时间飞快地溜走，转眼间，这月已过去一半。

星期五，正是冬至时节，距离新年也就十来天的光景。

京城彻底步入了冬季，寒风刺骨，偶尔飘落的小雪更添几分寒意。

这时候的环境还没被后来的污染侵扰，冬天来得早，不像后来，过了年还未必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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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人们家中也没普及暖气，能有煤球炉取暖就算挺奢侈了。

但对于钢铁厂的工人来说，这么冷的天，厂里反而比家里暖和。

特别是炼钢车间的工人，一旦炉子一烧起来，室温嗖嗖往涨，里面工作甚至能光着膀子都不觉得冷。

寒冬之中，还有一个温暖的去处——那就是厨房。

炉火一点燃，热气腾腾，寒意立刻无影无踪。

何雨水黏着哥哥何雨柱一起去班，一进厨房就赖着不走了，还说什么死也要死在厨房里。

“哥，这天冷得谁还想看电影啊，你就让我留在厨房嘛。”

何雨水拽着何雨柱的手臂，撒娇地说着。

这姑娘似乎越来越爱撒娇了，也不知道是为啥。

“师傅，如果雨水想留下，就让她留下呗，正好也能帮我们搭把手。”

马华也凑过来帮腔。

何雨柱瞥了一眼忸怩的何雨水，又看了看马华，冷笑了一声。

“嘿，马华你小子行啊，不想当徒弟了，是想当我妹夫了吧。”

何雨水脸刷地红了，马华也尴尬地一愣，连忙摇头否认，舌头都有些不利索。

“师，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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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俩这模样，何雨柱哪能不懂。

冷哼一声，难怪这何雨水最近这么乖巧，老爱往厨房跑。

原来是心里惦记自己徒弟马华了。

长时间的相处，何雨柱早把这丫头当成了亲妹妹，也希望她能找到个好归宿。自己的徒弟马华，勤劳忠诚，两人若能成一对，倒也是美事一桩。

“哥，你别乱说，我和阿华之间没什么，你再胡说，我就真走了。”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假装往外走。

但她这点小心思，何雨柱哪会不知道，这丫头一步三回头，哪是真要离开的样子。

何雨柱当然不吃这一套，淡淡回了句：“慢走，不送。”

何雨水一下气得直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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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其实是这样的，中午也开始忙了，让雨水留下帮忙也挺好。”

马华赶忙又开口。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妹妹和徒弟，随他们自己去相处吧，他也懒得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