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面临一次，轩辰也无法保证能再次穿越空间壁障。

“这么说，你当时其实是在冒险？”蔡德坤听到轩辰的解释后，惊讶地问道。她之前以为轩辰胸有成竹，才引导她逃向秘境。

蔡德坤原本以为轩辰掌握了进出秘境的方法，尤其是在她亲身经历了穿越空间壁障，并在冯玉如追杀前进入秘境后，她更是坚信轩辰拥有某种秘法或法宝。但现在，她才知道轩辰当时也并无十足把握。

“也不能说是冒险，我之前确实修炼过凌空道，这是一种深奥的空间秘法，让我对空间的感悟深刻不少。”轩辰解释，“而且，在禁断秘境时，我曾多次进出，所以当时也算有了一些把握。”

蔡德坤问：“那你为何说不知如何离开？”

轩辰笑道：“进入秘境不难，但若从出口离开，可能会消耗巨大，但一定能出去。然而，冯玉如定会在出口处布下重兵，我们出去无异于送死。”

这次强行穿越空间壁障，对轩辰而言是一次巨大的精神挑战，尽管他对此仍有许多疑惑，但足以证明凌空道在穿越空间壁障时的巨大作用。然而，他的凌空道仅是小成，距离大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若能大成，其威力可能不逊于神通。

遗憾的是，时间紧迫，轩辰无法将凌空道修炼至大成。面对出口外的重兵和秘境内恶劣的修炼环境，他们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找出秘境无灵气的原因并解决，二是从其他地方强行破开空间离开。但显然，第二条路对他们来说并不现实。

“那我们只能加快行动了。”蔡德坤明白轩辰的意图后，立即说道。

\t她深知，此刻轩辰最应做的是疗伤。而对于他来说，修炼尤为关键，特别是凌空道。由于轩辰不久前刚穿越空间壁障，定有深刻体悟，此刻修炼或能更进一步。

蔡德坤明白，轩辰并非不想修炼，而是时机未到，无法修炼。一旦灵石耗尽，他们唯有硬闯，以两人当前状态，胜算渺茫。因此，他们决定先维持现状，待彻底探查秘境或解决灵气问题后，再决定是硬闯还是消耗灵石恢复实力后突围。

两人加速前行，即便轩辰受伤、蔡德坤实力未复，在这秘境中也已足够。他们毕竟是接近道果境的高手，即便被压制在修士境界，速度仍惊人。不到半月，已彻底探查秘境，仅余两处未查：一处是轩辰得玉盘残片的悬崖深处，另一处是人族大帝血剑所在。

轩辰认为，秘境的古怪定在这两地之一。或许上次因实力不足未觉，他们重新探查后确认，其他地方无异常。

“看来，秘境的古怪之处，定在这两地之一。”轩辰与蔡德坤站在峭壁之巅，前方即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正是轩辰得玉盘残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