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了,下不去手。”
“也是,孩子们还没见过,改天带咱儿子来家里,让她们见见?”
“你可拉倒吧,不想咱女婿吃醋。”
“他敢,老子还活着呢。”
“行,改天我和武儿说说,让他知道咱们是什么关系。”
陈开陷入了回忆当中。
1931年9月18日,日军关东军突然袭击北大营。
上级下令不许抵抗。
次日凌晨五点,日军占领北大营。
东北军第七旅退守东山嘴子。
那一晚简直是一场噩梦,三百多弟兄死在了战场上。
陈开是旅直属特务连连长,高兴是副连长,负责掩护部队撤退,战斗中被鬼子榴弹击伤,昏死过去。
在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在一家农户里了。
陈开和高兴养好伤便回家了,对少帅心灰意冷。
……
鬼子大扫荡,老爹为了掩护陈开和高兴撤离,被日军击毙。
陈开悲痛万分,被高兴敲晕了,逃离了陈家村。
吴娟抱着陈武默默伤心。
远远的,便看到陈家村浓烟滚滚,机枪声不绝于耳。
高兴默默流泪,恨透了小鬼子。
恨,恨,恨。
二人决定落草,打鬼子。
再后来陈武大了,能记事了,吴娟便不让打鬼子了。
不想孩子背负仇恨,活在恐慌的世界里。
便骗陈武他们只是逃难者,普通人。
来到白狼山隐居。
……
看着前面二人有说有笑,精神头十足,老猎手人麻了。
冻得快僵了都,实在是不敢跟踪了。
再跟他得死在这。
眼睁睁的看着二人消失在眼前,老猎手转身就跑。
回到了埋豹子处便迎面撞上王麻子一行人,十几个人个个带枪,杀气腾腾。
“人呢?我不是叮嘱你跟踪吗?你怎么跑回来了?”
“人去了深山,我快冻僵了,他们却没事人一样,哥!我觉得他们不是普通人,算了吧。”
“麻子,我看算了,这俩人太强了,连老猎手都坚持不住,我们去了也是送菜的份。”同行者表情严肃道。
王麻子摇头,不出这口恶气他消停不了。
“老猎手,你现在回去,多买点酒来,咱们继续追。”
“好吧。”
另一边,陈开和高兴越走越远,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可时间长了二人感觉到了不对劲。
“哥!怎么越走越冷了?”高兴问道。
“我也发现了,而且周围一个猎物都没有,这很不对劲。”陈开眉头紧锁道。
“来,喝口酒暖暖身子。”
二人这才感觉好受一些,可当他们回头看去,这才发现来时的路消失了。
兄弟俩面面相觑,只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哥!咱们,还往前走吗?
“走啊!不然怎么办?回去的路都没有。”
二人无奈,硬着头皮往前走。
半个小时后,二人远远的看到了一个人坐在雪地里。
兄弟俩面面相觑,同时握紧了手中的猎枪。
随着距离在拉进,二人终于看到了那人的面容。
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的粗布麻衣。
在这寒冷的雪地里却是没有任何不适感,奇怪的紧。
“这位兄弟,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之所以有此一问,是此地绝不是长白山,这点兄弟二人还是可以肯定的。
“你们是哪里的猎人?怎么跑到我们嵩山派来了?”中年男子反问道。
“嵩山派?”兄弟俩面面相觑,懵逼+懵逼,一脸懵逼。
“请问这里是河南嵩山吗?”
“没错,怎么?你们连从哪来的都忘记了?”
陈开:“……”
高兴:“……”
“请问今年是哪一年?”
“奇怪,你俩真是够搞笑的,连年份都记不得了?”
“咳咳,不好意思,我们隐居深山太久了,实在是记不住了。”
“今年是万历二十年。”
“万历?二十年?”
“卧槽。”
“卧槽。”
哥俩彻底懵逼了。
“哥!咱们怎么办?”胖脸上全是纠结之色,愁坏了。
“往回走,试试看能回去不?”陈开表情坚定,打定主意走回家不可。
“好。”
看着二人又往深山走了回去,中年男子摇摇头,喃喃自语道:“一对神经病,我得跟上去看看。”
便见他站了起来,身体纵越升空,像个鸟儿一样飞行着,眨眼间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