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吼~”
几名黄巾贼扛着钢刀,各自发出怪异地吼叫后,齐朝张骁的坐骑扑了上去,试图做最后一搏。
张骁笔直地躯干巍然未动,手中早已换做嗜血的炙热银枪,冷冽地朝前而行。
“哐当···”
“嘶···”
张骁的银枪犹如蜿蜒盘曲地银蛇灵巧般绕过一柄长刀,发出一声清脆地摩擦声后,噗的穿过一名黄巾贼的颈部,枪头自空气划过一道夹着血色的耀眼光芒,立刻朝身后另一名黄巾贼的要害刺去,先后不过眨眼功夫,那两名狼奔欲做最后一搏的黄巾贼脚步猝然而止,随后如同没有支柱的房梁般轰然砸倒下来。二人身后本有相同打算的黄巾贼顿时慌了神,丢下兵器就往左右逃散开。
“少将军,龚都、韩忠等人朝南顿方向跑了。”一名骑兵勒马截杀了一名已然是羔羊的黄巾贼后,向张骁禀告道。
张骁策马回头朝十里坡上一望,果不其然,三人夹带侥幸逃脱的百号黄巾贼正狼狈朝南顿城奔去,他嘴角露出一丝鄙夷地冷笑。自寻死路!
“传令下去,但凡是黄巾贼者,一个不留,我要叫他们知道咱铁骑的厉害。”
“遵命!”
那名骑兵旋即勒马重新迎入混乱逃窜的黄巾贼群中,冲其余正在厮杀的铁骑将士们,高喝道:“少将军有令,黄巾贼者,杀!”
“杀!”
“杀~~”
张骁的铁骑团纷纷响应,嘹亮的呐喊声盖过黄巾贼们的哀嚎声,长枪所到之处,势必要夺走一人性命。溃散的黄巾贼终是难逃一死,顷刻间,铁骑兵四处游荡像一个个游走的死神,追杀逃窜的黄巾贼,很快十里坡下犹如乱葬坟岗,到处是血肉模糊的黄巾贼。
······
南顿县。
李圭负手立于城头之上,双眸尽露忧愁眺望十里坡方向,幽幽间听得到那冲天哀嚎声,以及逐渐逼近的马蹄声。心中许久的结今日看来是得以解开。
那阵马蹄声越发地响亮,终于以龚都为首的黄巾贼慌张窜出林间,头也不敢回得望城楼下跑来,龚都一边策马一边还不停嚷嚷着:“快···快给我把城门打开,李圭,快开城门!”
可当龚都一群落败的黄巾贼狼奔般跑至南顿城楼下,城门却一直未有动静,城楼上的李圭也未曾有过一言一语,不仅如此城楼上的黄巾贼也不曾吭声。
“李圭!”龚都不解地瞪着城楼上的李圭,大怒道:“你这是作何?还不快快开城门,城里的黄巾将士速速为本头领开门,我可是你们的头领啊!”
“李圭!你要作甚?还不快开门让我们进去,难不成你不怕我们杀了你老母?”龚旺恐吓道。
李圭表情冷淡,对城楼下的龚旺视若无睹,阴沉沉道:“欲伤我家母?那你要问问你今日可还有命否?”
“你!”龚都瞠目瞪眼,恨不得飞上三丈高的女墙将李圭活剥,厉声大喝道:“李圭,你居然敢背叛我!待我进城定要将你生吞活剥,南顿的黄巾将士们速速开门!”
龚都的话依旧没有招来开门,这下可把他气坏,心中怒火皆起,扬鞭喝道:“李圭,你到底做了什么,令南顿城内的黄巾将士不听我调遣?”
“死人如何为你调遣呢?”
龚都正欲问清缘由时,城楼上忽地传来一阵沉重的质问声。旋即南顿县主杨赐与杨彪的身影,如梦魇般降临于女墙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