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这种杀手有什么可说的?”白昭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抽出小刀。
宁月将轻纱拂过白昭,挑眉笑道:“我可不只是杀手,还是舞姬,将军难道不想与我共度这春宵吗?”
说着,宁月一边的轻纱已经缠上了白昭的脖子。
宁月一拽,那轻纱被勒紧了白昭的脖子。
她掌控好了力度,没有立刻杀他,而是调笑道:“将军真的舍得杀我吗?”
白昭的刀巧妙地划开了轻纱却不伤自己的皮肉,耳边红透了,嘴上却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妖女别胡言乱语了。”
“是吗?那上次……”
“闭嘴。”
白昭红着脸,拿着刀向宁月杀来。
宁月跳着舞,铃铛随着响,随意地躲过了白昭的杀招。
“将军,这里不是战场,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你就试试看。”
二人谈话间,已经打到了床上。
白昭的刀一直刺向宁月,却始终落空,棉花绸缎都被撕扯碎了,撒在床上。
宁月一个俯身,跌在了白昭身上。
她的身上没有脂粉气,却是一种独特的清甜。
这让白昭一时间愣了神。
这一瞬间,白昭已经被宁月用轻纱绑在了床上。
这轻纱奇怪的很,虽是轻纱,却结实的很,让白昭挣不开。
宁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金盏酒杯。
她骑在白昭的身上,脚踝上的铃铛摆弄着白昭的腰。
“将军,你我共饮,可好?”
宁月朱唇不染而红,沾着半分酒气,便吻上了白昭。
女子香甜的唇撬开了白昭,葡萄美酒涌来。
白昭只觉得自己很是羞愤,不然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将军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回味那一日?”宁月素手挑着白昭的下巴,笑道。
那一日,在沙城,白昭也打不过宁月,也是这样被她捆在床上,中了情香。
宁月把着白昭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勾起一丝笑,贴在白昭耳边,轻声道:“这里有一颗痣,你还记得吗?”
白昭红着脸,愤然道:“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宁月眉间一朵金色的的海棠花已经盛开,露出点点露水。
露水滴到白昭的脖子上,流在床上的绫罗绸缎上。
宁月拿过白昭的刀,丢在地上,说道:“这东西不好看,我替你丢了。”
白昭怒声道:“你要杀要刮,我悉听尊便,你我两国对立,你不可这样……折辱我。”
宁月笑道:“你不知道吗?你我两国已经秘密和谈了,我此番前来是送公主和亲。”
白昭愣住。
“哎呀呀,你被你们国君孤立了。”宁月笑道。
午夜子时,京城烟花盛开在空中,锣鼓声中,白昭真真切切地听见了那句“迎沙国公主入城”。
和谈了?
此时白昭的手下也匆匆赶来,急道:“将军,咱们两国和谈了,不能杀人家啊,她是公主的护卫。”
那手下一进来,见宁月与白昭,立马红着脸退出去:“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走。”
宁月托着腮,眼中情欲已经呼之欲出。
“阿昭,海棠花开了,你不看看?”
白昭眼眸渐渐沉溺下去,他哑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