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很厉害，大牧国那边的人吃的最多的就是牛羊，所以长得都人高马壮的……”齐天衡说了很多有关于大牧国人的事情，包括风土人情，习惯，作战常用的战术……

叶乐瑶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再问几个问题，两人聊着聊着都忘记时间了，一眨眼，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然后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齐太君的身上。

“齐太君，我们叶家一家人都很佩服，我爹还经常提起齐太君，说齐太君是他半个夫子。”小时候叶无寒经常上齐家的大门，后来叶家，齐家各自守卫边僵，两家为了避嫌，安定侯和定北侯才明面上减少来往，有时候还故意吵一架，打一架，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他俩不怎么好。

“我祖母也经常提起安定侯，说小时候他聪明伶俐，跟你爹比起来，我爹就显得有些不够圆滑，辣草粉的事我祖母听说，连夸了几天安定侯。”

……

“听说齐太君身体有恙，严重吗？”

“还好，都是老毛病了，都是以前在战场上留下来的。”齐天衡一想起这个就心疼，但却无可奈何。

叶乐瑶掏出一个玉瓶，“这个给你，对身体很有好处，可以修复暗伤，每天可以给齐太君吃一粒。”

“谢谢，我代我祖母谢谢你。”

……

三天后，程慧睡醒后，一睁眼就看到了苏之玉，“娘，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程慧看向狭小的空间，就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在马车里，“娘，我怎么在马车里？我们要去哪。”

苏之玉没有正面回答程慧。“我们已经离开皇城了，要重新找个地方生活，不然沈家和安王府不会放过我们的。”

程慧急忙撩开窗帘，只看到满地白雪，顿时急了，“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给我回去……”我怎么可以离开皇城，叶乐瑶那个贱人还没有死，我怎么可以离开皇城。

苏之玉脸冷不下来？一巴掌甩向程慧，“疯够了没有？告诉你，然后像你这样闹吗？然后走漏消息，搭上全家人的命，你才满意吗？”

“因为你，我们得背井离乡，因为你，你爹的官职没有了，你哥的差事没有了，你姐也被人休了。因为你，我们得每天提心吊胆，就怕沈家和安王府把我们都给杀了。

你惹出来的麻烦，我们谁怪过你？我们谁骂过你？我们谁打过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天天神神叨叨的，不是想找那个报仇，就是想找这个报仇，你想过问我们没有？你不把我们全家人都害死，你不甘心，是不是？”苏之玉说着说着就哭了。

程慧低下头颅，眼眸垂下，让苏之玉看不到她的愤怒，“娘对不起，慧慧错了，慧慧知道错了，呜呜呜……”

“慧慧，我听说江南有一神医，我们去那里找他，他肯定有办法帮你解毒，皇城的事，咱们就把它忘了。那几家有权有势，我们是斗不过的，这个亏只能认，这个委屈只能往肚子咽。”程慧回家后，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说沈云晚害叶乐瑶，叶乐瑶因为她是沈云晚的跟班就害她。

“好，我听娘的。”

马车一直达达的往前走。

为了不引人注目，程家并没有去找客栈，而是找了一片空旷的地方休息。

傍晚的时候，程慧走到做饭的地方，“我没什么胃口，想喝点蔬菜粥。”

厨娘：“好的，二姑娘，”

程慧把手中的石头扔出去，打翻两个碗，碗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