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受得了啊?
姜宁所剩无几的理智又消失了一些,她晕乎乎的点头了,声音娇媚如丝,“可以。”
话音刚落,霍羡州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制她回头,然后饥渴难耐一般,狠狠的吻上她的双唇。
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没有任何过度,疯狂的索取,仿佛要将这一生所有的热情全都用在这一次。
姜宁被他亲的喘不过气了来了,求饶的抱着他的腰肢,软乎乎的说,“不要。”
这句“不要”简直比“要”还要命。
霍羡州只觉得小腹处的热气已经无法控制不住了,必须立刻马上发泄出来。
他一边压抑着问,“宁宁,你到底要不要?”
此时姜宁整个人被他圈在怀中,她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后腰上有一把枪已经在发烫了,正如她此刻的脸颊。
但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她绝对不能妥协。
她紧紧的咬着牙关,既将一些暧昧的声音堵回胸腔,又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可她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霍羡州的好胜心。
他双手不闲,嘴唇还游走在姜宁的脖子和后背上,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
姜宁的感觉用生不如死形容不太恰当,但用欲罢不能来形容却很准确。
她在那方面其实并不是一个很热情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怀孕中之后她的欲望变得比之前强烈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