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查过肆龙集团，龙腾毅说得一点都不夸张，一两个亿只是他个人一两月的小目标而已。可是……

“可是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想法。你对我有感觉，可我对你没有，既然不是两情相悦，就大可不必勉强于我。”

“好……可以的。”

？？

我完全没想到龙腾毅会这么好说话，他摸了摸若隐若现的档杆：“上来坐好吧，我们还是去找找哪儿有宵夜，今晚可饿坏我了，本来晚饭就没能好好吃，刚刚又消耗了那么多。”

他应该也知道我的疑惑，稍微解释了一番：“其实我也不想勉强你，今晚是我太心急了，我向你道歉。”

我点点头，坐正关上了车门，裂缝几乎集中在了后座，倒是不影响开车了。这种控制可真是奇特……这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裂缝，也是龙腾毅又或者窦去病，诅咒解除的时间。

从北环路离开，沿着老城一直往前开，所有的店铺都关着门，夜太深了……本来就十一二点了，折腾一番已经凌晨。

他驶出老城，往新城去了，两侧还能见到一些倒塌的房屋，一种破败感扑面而来。说实话，我有些难受，虽然灯城不比一些其他地方灾情重，但是医院人满为患，火葬场也要排队是真的。

“要不去医院周边看看？”我突然想到了这茬。正好不远处就是窦去病、琥珀他们住院的四医院本部，又挨着一个小学，多多少少总该有些吃食了吧……

龙腾毅的车缓缓地往前开着，他左右看着两侧的景象，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有些地方已经打了围开始修缮了，有的地方则裸露着，地上还有散着的碎玻璃。

“三清观有没有可以通阴的道士？我想下阴间看看，是不是其实他们出了什么事，否则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么多恶鬼！”我问他，他却缓缓地找了一处停车位停下，再往前已经有烟火气了。

“有啊，早就去过了，不过不是三清观的人去的，是国家派的队伍，都是精英，阎王殿才卖了几分薄面。好像是出了大事，不过已经安定下去了。”龙腾毅关好车门，拉着我手腕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