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你怎么回事,这脸拉得这么长?”顾长安见状,好奇地问道。
涂山抬头看了一眼顾长安,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唉,王爷,漠北城出兵了。”
“又出兵了?你不是已经传过信给北犾了吗?这是不想换回萧玉树了?”顾长安闻言不解的说道。
“难道萧玉树已经被安南王放弃了?”
“那倒是没有,只是涂山觉得此次出兵怕是没那么简单。毕竟那可是足足五万兵马,我担心他们围城。”
顾长安皱了皱眉头心情也不好了,随即对沈镜道:“老丈人,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老夫也没有什么想法,目前还搞不懂对方要做什么?”沈镜坐下来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才开口道。
“那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等他们过来?涂山你再派人给本王去问清楚。”
顾长安对于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十分恼火,就差点要大发雷霆了。
“王爷,我已经派人去问过了,但是却石沉大海,还是刚刚才有斥候说那漠北城的兵马,
已经到了天埑山的山脚了,还有一日路程就到达天孤镇。”涂山也一筹莫展无奈地说道。
“这么说你是要本王只能防御?啥也不干?”顾长安一甩手坐了下来颇为苦恼。
“你慌什么,别忘了你是镇北军的主心骨,就这么一点点事情就坐立不安了?”沈镜一副长者教育后辈的模样坐在茶桌前慢慢说道。
“本王慌啥?打不过大不了就退就逃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退了逃了那满城百姓怎么办?不要了,全部让他们送死?”沈镜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那茶水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那现在怎么办?”顾长安见沈镜没啥好脸色,顿时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大丈夫就应当临危不乱,泰山崩于前而脸不改色。再说了对方也只是过来,都还没做什么。
你就这样子,一点都没有一个王爷的样子。”沈镜用心良苦的慢慢教育着顾长安。
其实这也不怪顾长安,这好不容易才有几天安生的时间,这又来了,换作谁都烦躁。
再加上顾长安没穿越过来的时候也就是二十啷当岁,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
有些许脾气那也是正常不过。
顾长安也知道自己心性不沉稳,随即有些摆烂道:“那我们先把城防做好,他敢围城本王就敢打,谁也不惯着谁。就这样吧!此事等那北犾军过来再说。”
沈镜闻言站了起来,无所谓的道:“随便你,你爱怎样就怎样,老夫没眼看。不过这次老夫不妨陪你打一场。”
“那谢谢老丈人,对了!晴儿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她人?”顾长安随即换了话题问起了沈晴。
“你想干嘛?”沈镜一脸防范的问道,突然想了想立马走出了大厅,连顾长安在后面喊都没搭理。
“嘿,这老头!跑这么快!”顾长安在后面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随后又端起了茶杯喝起茶来。
涂山在一旁看了看顾长安,又看了一下正在大厅处往外跑的沈镜,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王爷,这真不管了吗?”
“怎么管?城里就三万兵马,总不能弃城直接出去,跟那北犾五万人硬打吧。行了,明日等对方来了再说。”顾长安言语安抚着涂山,示意他一切尽在掌握。
“那行,涂山听王爷的。没什么事,涂山先去忙了。”涂山见顾长安都不放心上了,自已还能怎么办,只能先行离开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