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十年了，我无极宗又有新弟子了！”

却是最不像夫子的画仙媚态尽敛，当先喜极而泣地哭了起来。其他夫子虽然表情各异，但都流露处感慨、缅怀，以及欣慰之色。

“孩子！我等老朽虽修为不高，但却做了一辈子的学问。不说学究天人，却也所学庞杂，绝非一天两天就可以学得到精髓的。”

茶树老者表情郑重地看着行礼完毕，但仍然跪在地上的秦昊，非常严肃地问出第一问，“你可有恒心吗？”

“弟子有！”秦昊同样非常肯定地回答。

“很好！可是光有恒心还不够，更要有远大的理想。之前我承诺过要给你完美之道，但你要知道，完美之道难如登天。”茶树老者认真地说。

“当年，祖师设立无极学宫，就是为了找寻那踏上完美之道的方法，所以才留下了这里的15道禁制传承。然则，数千年过去了，无数学宫弟子尝试过，但即便是天资心性比你还要强上不知凡几者，都没能全部得到。”

说到此处，茶树老者更加严肃地问出第二问，“你确定要走这条路吗？”

“弟子确定！”秦昊同样更加肯定地回答。

“那好！今天老夫便要你在此起誓，不达完美，不晋子爵。你可愿意吗？”茶树老者这次，异常严肃地问出了第三问。

“弟子愿意！”秦昊右手三指并拢置于头颅之侧，“我鬼戾在此起誓，不达完美，不晋子爵！如违此誓，必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好！”茶树老者老怀大慰，扶起秦昊。

“你们几个可是听到了？”茶树老者看向左右各位夫子，“无极三问，自学宫创立至今，不知问了多少弟子。如今，三问既成，学宫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便索性再做出最后一次尝试。若成，则证明我辈坚持数千年，终非虚幻；如不成，那就是天不容完美，无极学宫便再无继续坚持之必要！你等可愿与我同道？”

“我等愿意！”另外七名夫子庄严回应。

“如此甚好！”茶树老者哈哈大笑，来到石桌旁坐下，“那接下来便说说该如何教导这孩子？”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道！”

醉醺醺的酒叟酒无醉，也来到石桌前坐下，“以往教导弟子，我们都是以一为主，以七为辅。若是天资不够的，甚至再舍弃几辅修也是常事。”

酒叟说这话的时候，似有意若无异地扫了一眼星途。星途见状赧然低头，吐了吐舌头。看来，这小子就是那种所谓天资不够的。

“但现在看来，此法固然是因材施教，也有利与弟子成长，却是培养不出完美之道的。”酒叟夺过旁边胖子食叟一直攥在手中，不肯还回来的酒葫芦，豪饮一口继续说道，“我的意见，一周七天，前四天我们八个夫子每个半天，其后两天留给他自己摸索，有问题可以向夫子请教，但夫子不得主动去教。至于最后一天，不是还要打擂台吗？就算是实战课好了。”

“可是如此一来，囫囵吞枣、主次不清，你要让这孩子如何修行？”白衣胜雪的医叟异议道，“难不成，还要再培养出一个全能的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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