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知道，石磊能为自己说话取决于，阿文满意他创作的歌曲，而这也是一切的前提！

周晓茵和小刘在店里象征性地买了几样小零食，闲聊起来，从小刘的话里了解一些石磊，以及石磊和李宣的关系。

“……合作了两首歌，我们公司终于捧出了一个有名气的歌手，石总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小刘感慨道，“有一段时间我们连房租都交不起了，这一行混出来很难，活下去更难。”

“歌手比演员难吗？”周晓茵苦笑道。

“我觉得比演员难，演员还能跑龙套呢，歌手呢，龙套都没得跑。”

“其实龙套也挺难的。”周晓茵低声道。

“反正不出名都难！”小刘叹了口气，“我以前看到那些明星，我以为干这个的都那样呢，结果进了这行才知道，能成为明星的人太少了，就那么几个，大多数连饭都吃不上，太惨了！”

小刘的话叫周晓茵想到了自己，轻声道。

“是啊，太惨了，可还是有那么多人想要走这条路。”

“想成名呗，当明星，当大明星！可惜啊没几个有那个命的。”

这时听到了外面车喇叭声音，小刘说是石总叫她们，便往外走。

“更多的还是心有不甘。”

周晓茵喃喃地说了一句，才跟了上去。

石磊按照李宣的要求，停在一个公交车站前，放下李宣和周晓茵，开车回公司了。

周晓茵看着石磊的车离开，转头对李宣道。

“十年，我签十年，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和你签约！”

李宣慢慢看向她。

周晓茵咬咬牙再次道。

“如果在这十年里我们合作顺利，我愿意续签五年，这样就是十五年，不能再多了！”

李宣缓缓点头。

“行，我们去修改合同吧。”

“还有，要把那些不合理的要求写上去。”

李宣扯了扯嘴角。

“随你。”

两人找了家打字复印社，修改了合同，周晓茵真的就把具体不合理的事项写上去了，一条是有权利拒绝跳艳舞，包括脱衣服，另一条，有权利拒绝陪某客户单独在一起，包括灌酒。

李宣看了“灌酒”两个字，心说，周晓茵应该是被灌了不少酒。

合同一式两份，周晓茵又仔细看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了，拿起笔签了字按了手印。

看着白字黑字和鲜红的手印，周晓茵明白从这一刻起自己就和李宣绑在一起了。

是，可以解除合约，但那会很麻烦，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考虑的。

李宣却没有签约，而是打电话叫李丹过来，这需要法人签约。

“你为什么不签字？”周晓茵瞪着李宣。

李宣站在路边看看她道。

“你是和公司签的合同，不是我个人。”

“我知道。”

“我不是法人。”

“李宣，你骗我！”

周晓茵怒了，不是法人，承诺她那么多！这不是耍人吗！

李宣看看她道。

“公司法人是可以找人来做的，你没听说过吗？”

“我……”

“只要这份合同生效，我是不是法人不会影响你什么。还有，我希望你以后遇事能冷静一点。”

周晓茵明白李宣的意思，公司法人不是李宣，但李宣是实际控制人，但这并不能叫她感到安全，直到法人李丹出现。

她呆愣住。

合同签了，李丹是打车过来的，这次来顺便把写好的歌词带来了。

“我觉得还是当面说的好，你看行吗，不行的话我再写。”

李宣看了看歌词道。

“我回头打电话给你吧，我这边还有点事。”

李丹看了周晓茵一眼，知趣地走了，自然还要打车回去。

周晓茵还有点难以置信，公司的法人竟然是个残疾人？！

“公司法人是谁不重要。来，我们谈谈接下来的工作吧。”李宣看出她的意思说道。

他不会跟周晓茵解释这些的，找了个安静的路边花坛坐下。

听到工作，周晓茵收起了疑惑，坐在旁边听起来。

“如果和阿文谈成了合作，这首歌会以MV的形式推出的，你来演这个女主，我会选出歌里的几句给你唱，还有和声的部分，你现在要做的两件事，一个是找个音乐老师，专业的，学习发声，熟悉录制歌曲的整个流程，和一些专业的设备。记住，让老师针对性地教你，而不是系统的学习，你现在没那个时间。”

周晓茵连连点头。

“我明白，这样的老师好找，我们学校就有！如果阿文不同意我们的条件呢？”

她质疑。

“这个待会说。第二，你要做的是好好睡觉，保养皮肤，到时候在拍摄的时候有个状态。”

周晓茵忍下了摸脸的冲动，她的皮肤真的这么差啊，不然李宣不会再次提醒。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