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几天，顾青一直在夜之城中闲逛。

大部分时间在小牛的义体馆内，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着街道，和老头一样。

“客人？要不要进屋坐坐？”小牛抱着一大堆零件在一旁路过。

这小姑娘也奇怪，来他店里啥事都不做，就坐在门口晒太阳。

顾青看着阳光，眯着眼，小板凳不是很高，让她有种蹲在地上的感觉，不太舒服，但顾青勉强能坐，就这么靠在店铺的墙上。

她的腿很长，膝盖碰到一起，即便是缩成一团，整体的曲线依旧显得修长，脑袋微微的歪着，眯着眼，阳光撒在她的脸上，如同神圣的天使雕塑般。

小牛看的有点脸红，但还是走向前：“客人，要不要见识一下我弄的新东西，可以将人的意识上传一部分，做成某种记忆……”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英俊的男人走入他的视线。

看起来有点眼熟，但小牛记不起来是谁了，他不好意思的对着男人笑了笑：“客人，你先等等啊，我放下东西。”

“不用了，我来找她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西服，用手指了指。

顺着男人的手指看过去，是顾青。

这个男人也不磨叽，和小牛搭完话之后就走了过去，一把拎住这女生的衣服，将她拎的站起来。

见二人熟稔的气氛，小牛也知道了他们是认识的，转身回到店里忙自己的了。

“感觉到了吗？”西装顾青没好气的说，“你真是硬生生在这晒了四五天太阳。”

“这里的气氛不错。”顾青边说着边将手伸到自己衣服里面，在无人看到地方，将手指死死的插在肉里，不断搅动着，疼痛感让她精神了一点。

西装顾青无语，他注意到了顾青的举动：“话说你这样不是纯纯变态吗？”

“喜欢眼珠子的人，有脸和我这么说？”

“哎，你要是说这种话，我就要和你理论理论了。”西装顾青不服的表示。

“本来我只是，对现实中的什么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什么兴趣的，但是有一次看到了它，晶莹剔透的，如同神明的玉石，漂亮，迷惑，透着舒服的红色纹路，它就这么静静的呆在那里，呆在这个世界上，却没有被世界的凡尘所影响，整个夜之城的灯光也没有它的眼眸闪耀，没有什么眼镜或者是眼皮所遮挡，独立尘世，真的，好看，虽然现在我可以这样叙述出来，但当时着实是忘记了任何话语，只留下那景象烙印在脑海。”

……顾青现在确认了，眼前的这个家伙，确实是平行世界上的自己。

“那你呢，我好歹可以解释好吧。”西装顾青将问题抛给顾青。

顾青略微思索：“我第一次感觉很爽大概是在电击椅上，被我爸，那时候我记得才几岁吧，反正没有十几岁，当时惹他生气了，然后他就把我带到了椅子上，开关一开，那种痛苦的感觉，直达天灵盖，一直从我的脚尖升腾而上，疼得我都想把我自己的皮肉剥下来。”

“那你为什么会感觉到很爽？这种不是愤恨吗？”西装顾青不知道为何，直接就接受了这种事情。

顾青点点头，“以前确实是很恨，所以我准备了好久，准备药物，弄到了钥匙，然后半夜去我爹房间里，把他迷倒，虽然当时没想到他也是什么玩家，费了我好大的功夫，但是我准备药物，就是没想将他一击必杀，他当时打断我的四肢，砍断我的脊椎，太痛了，很痛很痛，就和第一次电击一样痛。”

“不过好在，他最终还是被药物迷倒了，我爬了好久，爬过去咬住了他的脖颈，撕咬，吞咽，那种感觉在这里彻底升华。”

西装顾青摸了摸下巴：“那我现在打你一拳，你岂不是很爽？”

“但我可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