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彻底被惊到了。

但凡刚才的那句话换任何一个人出口，那古一会认为这是一个不值一笑的谬论。

可偏偏说这句话的人，刚刚摆脱了时间宝石的限制。

从毫无时间的禁区中抓到了时间宝石。

这也就代表了一点。

洛基对于无限宝石的理解，绝对要比她，还有历代至尊法师。

要深太多。

古一动了动指头。

“我不明白，那第七颗宝石代表的是谁的自我？”

“复仇女神。”

“所有的无限宝石，只是复仇女神的力量化身。”

“只有真正的自我宝石，才是复仇女神的力量所在。”

当洛基吐出复仇女神四个字的时候，镜面空间开始剧烈波动。

大片大片的维度开始撕裂崩塌。

他们脚下的云朵也开始急速旋动，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

古一还从来没有见过镜面世界会是这么个样子。

古一忙驱动魔法将二人带回了卡玛泰姬的密室。

现在她一脸惊慌，全然无话。

因为她知道，洛基所说的，就是真相。

镜面空间十分易碎，因为这是由不稳定的魔法环境构成。

而洛基仅仅念出复仇女神的名字，这个空间就开始破碎。

恰恰证明了这个复仇女神的威能。

“可这复仇女神为什么要变成七个宝石。”

此时，古一的话语充满了恭敬。

但是这恭敬已经不是对于洛基神王的恭敬，而是一个学生，对于一个博学者的恭敬。

洛基道：

“因为孤独。”

“在复仇女神的时代，宇宙还只是一片空壳。”

古一饮了口茶水。

“我们真是井底之蛙。”

“卡玛泰姬，魔法界，所有宝石的追求者，全部都是井底之蛙。”

古一的语气半是羞愧，半是敬畏。

“那些家伙们只是追求力量，却完全没有想起复仇女神。”

“也不明白拥有它的代价。”

“不过是愚蠢之举。”

洛基开辟出一方空间，将时间宝石扔在了里边。

“我也只是在研究空间宝石的时候，偶然触动了这种力量。”

“时间宝石也是一样，只要你能够提及复仇女神的意志。”

“这些宝石就会有所行动。”

古一点了点头。

这一番旅途下来。

她的三观已经被完全洗刷。

甚至就连她对魔法的了解，都已经有所不同。

古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