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杨桂花这种脸皮厚的妇人也忍不住沉了脸色,不自觉用衣服遮挡在自己胸前。
只是大概动作幅度有点大,弄的孩子不舒服的哼唧了几声。
王婆子气的拍了她一下,“你身子都被男医生看光了,现在矫情什么?要是弄的我宝贝孙子不舒服,看我不收拾你!”
杨桂花眼一红,脸也跟着红了。
嘴巴嗫嚅着,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那流里流气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的更放肆了。
而王婆子像是没看到儿媳妇脸上的窘迫,就那样似笑非笑望着人。
就好像故意看着杨桂花窘迫难耐。
有股子畅意在胸前涌出。
不过是比自己年轻点的小贱蹄子而已!
倒不是夫妻俩粗心大意,而是就算跟这病房里的人不是太对付,但毕竟有那么多人在,外面的人也不敢轻易进来偷孩子。
等夫妻俩出了门。
她不遗余力的诋毁揣测男人。
柏国金有些不屑,“能是谁?难不成还是当官的?”
女人正要掀开衣服,视线往四周看了看,顿住,拧起眉头望向申华。
她心疼看了一眼申华,“总是这样也不行,你举着累不累?”
更何况还有护士时不时的在门口查岗。
卫生所只有一个地方有厕所,还是旱厕,分男女厕所,在这走廊的尽头,是蹲着的坑,只是厕所不背人,虽说写了男女俩大字,但架不住有些人不识字,胡乱上厕所。
孩子则是放在了病床上睡着。
或者有些男的没啥素质,见男厕所有人就往女厕所跑的。
柏国金在村里嚣张跋扈惯了,如今,被申华吓的闭了嘴,自觉落了面子,等人一走,不屑的往申华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玩意儿?还敢说教起老子来了!”
毕竟,她是柏国金的女人,别的男人看自己女人的身子,是个男人心里都不会太舒服的。
至少比起王婆子这干瘪的老树皮模样,要有看头的多。
还别说,这女人可比那个哭丧着脸要死不活的杨桂花要好看的多,只是这女人的男人每次都遮挡的严实,压根就不会给别人偷窥的机会。
那目光生生让杨桂花把到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有口难言。
特别是现在是哺乳期,发育的更是很好。
“以前申局当兵受了伤,后来转到了咱镇上的局里,铁面无私的很。”
流里流气的男人今年三四十岁了,吃喝嫖赌样样行,稍微赚点钱都被他拿出去花掉,家里没钱,他模样又普通,还懒惰,所以,这么大年纪了还没说到媳妇,是个寡妇条子。
平常碰到哪个模样稍微漂亮点的大媳妇小闺女的都要吹个口哨调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