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姝瑶见状,笑着安抚夏可钰道:“不必担心,到时候嫁衣让绣娘绣好了,你最后添几针便是。”
夏可钰这才松了口气,便听到范申道:
“我手下的人最近收了一批上好的香云纱。此物被誉为‘软黄金’,有一两黄金一两纱的说法。可钰不如就拿着此物给褚国公做件衣服来作为回报。”
旁人闻声,都纷纷觉得这礼物送的合适。
转眼两日已过,到了戌时三刻,京城根本就没有落下雨来,依旧是一个艳阳天。
那也就意味着,襄阳子在这场比试中获得了胜利。
这样一来,夏可钰不仅洗刷了自己的清白,而且还能够得到两万两的雪花白银。
夏可钰喜不自禁,特意派了范家的人前去赌坊押送,将银子给搬了回来,亲自数过之后,让人存到了钱庄。
白潇潇跟着夏可钰押注了两千两银子,这次也得到了八千两银子的回报。
她兴奋地跑到了夏可钰这里来,乐得是手舞足蹈、合不拢嘴道:
“可钰,八千两银子,那可是整整八千两银子。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随即又给夏可钰汇报起了京城的情报。
“你可不知道,这两天因为这赌注的问题,京中闹得是不可开交。”
要知道,宁秀儿押注了两千两银子,输了也就输了,毕竟谁人不知,太师府宁家财大气粗。
宁秀儿又是太师府的嫡女,自然没人敢挑她的毛病。
但孟琴清可就不一样了,孟家是书香门第,出了名的清廉,她身为大小姐,却拿私房钱出去赌博,而且还输了。
这名声可就难听多了。
这样的事情一传出去,几个姨娘免不了要在孟左相耳畔吹耳旁风。
听说左相一怒之下,直接将孟琴清给禁足了。
那位布政使家的李二夫人更惨了,她本就是刚拿到了府上的管家权,结果就拿了两千两出去赌,府上好大的亏空。
她的丈夫听说后,气得要死。加上有人暗中讲了些这位李二夫人婚前的事,传到了她丈夫的耳朵里。
这下子,她丈夫是说什么也不过了,非要将这位李二夫人给遣送回娘家,扬言要休妻。
听闻这位李二夫人如今回了娘家,日日以泪洗面呢。
白潇潇接着神秘兮兮地道:“你可知,这次那位刑部尚书家的秦小姐为什么没事吗?”
夏可钰闻声,摇了摇头,她记得这位秦小姐也投了一千两,怎么会没事。
白潇潇抿嘴笑道:
“这位秦小姐可鸡贼了,她只是名义上说是要押注一千两,实际上,根本没有投银子到赌坊去。所以这一次根本没亏钱。”
夏可钰闻声,倒是又几分愕然,没想到这些贵女们心眼还挺多。
白潇潇随即惋惜道:
“不过她也落不了什么好的。听说宁秀儿知道了此事,是火冒三丈,日后她怕是要被孤立了。”
小小的一个赌注,一时闹得京城是不得安宁。
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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