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砧板的猪肉,棒梗早就受不了,急赤白脸跑过去就要拎猪肉。
“呀,不可以这样。”丁秋楠急了,她虽然家境良好,但也做不到眼见二十斤猪肉被拿走而无动于衷,
这么多猪肉,钱倒是其次的,关键是肉票难得啊。
余修文黑着脸打掉棒梗的手,像拎鸡崽一样拎起棒梗将其丢到院里,
这哪是四合院神偷?整个一四合院强盗嘛。
触手可及的猪肉没到手,棒梗急得在地打滚,死活不肯起来。
“呜啊啊啊,我要肉,我要肉,奶奶,余修文欺负我。”
见心肝宝贝孙子被欺负,贾张氏不干了,这可是她老贾家的未来,动棒梗那就是动她的老命。
“好小子,我跟你拼命!”贾张氏哇呀呀呀,
只见贾张氏扭动她那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胯胯轴子,弯腰捡煤球使劲一掷,煤球像雨点一样砸向余修文,
院内下起了黑色的煤雨,煤渣飞溅,灰扑扑的一片。
对面听到动静的许大茂看到贾张氏霍霍自家的煤球急眼了,那可是他费了老大劲做的呀。
“老虔婆,你给我住手,你吃拧了?动我家煤球干嘛?”
贾张氏可不管许大茂,继续攻击余修文,虽然大多都没个准头,但总有那么一两颗丢准了。
余修文闪身躲过,但身后的门框可没那么幸运,煤球砸去留下大片污渍,乌漆嘛黑的像是发霉的苔藓。
门扉受辱,余修文怒不可遏,这洗起来多麻烦啊!
“嗨呀,老东西!”
余修文跑过去一记飞踢踢掉煤球,随后恶狠狠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院内响起,
看得许大茂眉开眼笑,他以前可没少被贾家母子两欺负:“余修文,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爷们儿真尿性!嘿,老虔婆,没想到吧,惹急了人家,人家知识分子也敢动手打人。”
贾张氏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余修文敢打她,多少年了?
除了死去的老公老贾还从没有人打过她,余修文怎么敢啊?
鲜红的巴掌印印在贾张四十二码的脸,火烧般的刺痛时刻在提醒她,这一些都是真的,她真的被院里一个小辈给打了。
那人还是她以前瞧不的破落户,被打的羞愤再加吃肉而不得的懊恼在心头酝酿,最终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