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几道内劲隔空打灭了屋内的烛火,仅剩窗外缕缕月华。
秦业镇定自若的矗立在原地,贯通了六百多道窍穴他,只要不是先天境的大宗师出手,就留不下他。
“装神弄鬼。”
背后长了眼睛般,秦业抓住了一条白嫩如莲藕的手臂,可回过头时,秦业虎躯一震。
他看到朦胧月光内,有一丽人,如广寒仙子,娉娉婷婷,沉鱼落雁,以往碰面,秦业虽然欣赏白莲教圣女的天仙容颜,可还不至于失了方寸。
可这时的白莲教圣女,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一目望去,哪怕屋内没有烛火,也能借着迷蒙月光看到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
二楼贵宾房里。
旬司尉瞪了眼渐渐上头的儿子,问道;“秦司尉呢?怎么去了这么久?”
“管他呢,秦司尉指不定风流快活呢。”没人在意秦业被什么事耽搁了。
……
清晨,窗外鸟雀声吱吱作响的喊醒了秦业。
“真累。”
睡了半个时辰不到的秦业,望了眼依偎在怀中的白莲教圣女,脸色凝重的遁入了“吾日三省吾身”的状态里,俗称“贤者模式”。
就这一会功夫,白莲教圣女也醒了,被滋润过的她,如一朵出淤泥恶而不染的青莲,变成了美味多汁的蜜桃。
“我公务在身,不便久留。”
秦业迅速的起床穿衣。
“急什么,怕我缠上你?还是怕我拉你入教?”
白莲教圣女冷笑道。
“都不是,秦某心系百姓,秦某公务在身。”
秦业一阵风的走出屋子。
“世间男儿皆负心。”
白莲教圣女喃喃自语,下一刻看到了秦业去而复返。
返回的秦业一言不发,在床头搁下了一锭银子。
白莲教圣女:???
魏国公之子曾以十万两白银为她赎身。
一掷万金,只求与她缠绵一夜的神京子弟也不晓得有多少个。
今日这一锭银子,着实有些突然。
……
昭狱。
秦业一呆就是两个月,老房子都不回了,凝香馆也一次未去。
“老秦,出大事了。”
旬司尉慌张的跑来。
“什么大事,这里是北镇抚司,别告诉我白莲教里应外合的攻破了神京。”
“怎么可能,白莲教在南方,神京里那有白莲教逆贼?”
旬司尉喘着气的解释道:“几天前,儋州发大水,冲出不少妖魔祸害百姓,可也出了一座仙山,相传是修仙者留下来的。”
“江湖上炸开了锅,现如今不晓得多少人朝儋州赶呢。”
儋州?修仙者留下的仙山?
要说今时今日还有什么能要秦业心潮澎湃,当属修仙者三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