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久。”
温择看着外面的苏南枝,嘴角笑意加深,眼底却没有什么情绪,“你也可以选择不上车。”
他似乎笃定苏南枝会上车。
事实上,苏南枝还真没别的选择,至少车里没有寄生体。
苏南枝伸手去开副驾驶的门没能打开,门被锁了,她深吸一口气,打开后座车门迅速上车。
一关上车门就瞧见寄生体冲了过来,来不及多想,赶忙出声,“窗户!快把窗户关上。”
“看不出来,你还会关心我。”温择轻笑。
“......”苏南枝转向温择,“我们现在是一辆车上的人。”
进来几个幼体大家都得死,后半句话到了嘴边对上温择的目光,临时改了口,“互相关心是应该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在别人车上还是要讲点人情世故。
车窗缓缓上升,寄生体伸出面条一般拉长的脖子,眼见脑袋就要往车里来。
“卧槽。”余何打了个寒战,连忙启动汽车。
温择只是抬了抬手,一道无形的风从尚未完全关闭的车窗缝隙飞出化为利刃,像外面的脑袋被整齐切掉,掉落在地。
没有血液流出,脑袋的断口延展出肉芽寻找着身体,重新黏合。
余何寻着空档一踩油门冲出去,两辆汽车刮擦的声音响起,后视镜都在狭窄的通道中因为剐蹭而撞得不成样子。:
“厉害。”苏南枝这话说的是真心实意,
但是她想到了某个风靡一时的切水果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