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看到对方帅旗的时候,马上的悍将们爆发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怒吼,他们兴奋着,在鲜血淋漓的战场上肆意挥洒。
顾松寒抬手,直接解了马的重甲,常年训练的战马瞬间以快出两倍的速度充了出去,撞翻一群人,顾松寒自前方从马上飞而起,踩着无数人的肩膀飞身而至敌方主帅面前。
他剑一指,“可敢一战?”
那三人看到莫名其妙冲出来的陌生面孔,又看着已经所向披靡的北境将士,其中一人骑着马,踏着黄沙,提着弯刀飞速奔去。
“哪来的野小子!尝尝你爹我的厉害!”
顾松寒的马也跑来了,他已经彻底活动开筋骨,侧身踏上极行的马,转身长剑一挥,那蛮夷人的脑袋直接滚了下去。
身体在马上停顿了一下,随机也跟着掉下马去。
剩余两位将领神色一凛,直接一齐冲了过来。
顾松寒甩了甩剑上的血,看着他们朝自己快速驭马而来,弯刀对着他的身体交汇在一起,似乎要把他绞杀在这里。
大漠的日光刺眼的很,那刀刃折射着冷戾的光,刀下就是无数北境将士的血。
顾松寒在原地未动,眯眼看着,在他们靠近的时候脚下忽然一个用力蹬起,弯刀绞了个空,光影闪过马背,顾松寒的手在弯刀划过的下一刻牢牢撑在那里。
他倒撑着,另外一只手的长剑脱手,利落的顺着腰转了一圈,再回到手里的时候,两颗人头落地,敌军主将已然全死。
而他落于马背,取了敌军旗帜,高声大喝。
“主将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