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刚刚好俞初齐平视线,仰了仰下巴,“你就是悸北养的小情人?”
俞初认真思考了一会她的话,在外面人的眼中,好像都是认为他是悸北养的小情人,他乖巧地点了点头,伸出了一只手,“你好呀,我叫俞初。”
秋佳玉瞥了一眼,不屑一顾。
俞初收回了手,满脸认真地劝说道:“别人和你打招呼,不回应,你这样是不礼貌的,悸先生不喜欢不礼貌的人。”
秋佳玉被噎了一下,“一个用豢养的金丝雀,我才不要脏了我的手。”
俞初思索了一会,认真点头道:“好的,我会让悸先生离你远点,他碰过我,恐怕也会弄脏了你的手。”
一旁的人闻声,笑出了声,就算不认识秋佳玉,但明眼看出来秋佳玉是对悸北有意思,这话不是在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嘛。
同时也不禁多看了两眼眼前长得像漂亮的男孩,看起来一脸无辜状,但说起话来却是一刀扎过去,一扎一个准。
“我非常同意你的看法,像她这种矫揉造作的人,还是远离点,免得脏了你的手。”
“你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赶紧走,跟个苍蝇似地一直嗡嗡叫,烦死人了。”陶安安跟挥苍蝇一样对她挥了挥手。
两人显然之前就有很大的仇,导致现在三两句话就已经吵了起来。
俞初也不打算牵涉进去,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手机号,就默默地退出两人争吵的范围,坐在了后面,吃起了甜食。
宴会上甜食的种类也很多,其中一种甜食,是蓝色的小蛋糕,看起来小巧可爱,但实际吃进嘴里,是甜中带一点点辣,俞初歪了歪头,看来这家的爷爷很是喜欢辛辣的东西呢。
不知道悸北试过没有,一会拿去给他试试。
在他思考当中,一杯酒忽然朝他倒来,只见秋佳玉手中的酒不受控地朝陶安安泼了过去,但陶安安躲开了,酒正好泼到了身后正在乖巧的一样一样试吃甜食的俞初身上。
浅黄色的酒从肩膀上慢慢向下渗透,胸前很快就被浸湿了一大块,俞初低头看了一眼湿了衣服,闷闷道:“秋佳玉小姐,当泼妇不好啊。”
“你说谁泼妇呢!”
“都把酒水泼到我身上,不就是泼妇嘛。”俞初笑意盈盈道。
一二再,再而三地被俞初拐着弯骂人,秋佳玉已经被气到,但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她只能瞪了一眼俞初,转身离开,“不过是一个饲养的金丝雀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在身后,”陶安安回过头,看见一身狼狈的俞初,连忙让人拿来了纸巾给俞初擦,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酒水已经浸湿了胸前地一大块,连里面那件衬衫也都浸湿了。
看着俞初满脸不悦的神色,陶安安对人又道了一声歉,建议道:“要不我先给拿一套衣服给换一下吧,我哥哥的体型比你大了一点,你应该可以穿得上去。”
俞初点了点头,胸前湿答答地,让他好难受,似乎是想到什么,俞初在离开之际,目光在人群之中搜寻了一会,最后定格在悸北的脸上。
等悸北看过来时,俞初和悸北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离开一会,片刻后,他便跟着陶安安离开了宴会。
悸北一直在不远处和别人交谈着,但余光一直时不时看向俞初这边,俞初发生的那一幕,自然也尽收在眼底,但俞初和他挥手时,他没有动,眼帘微阖着,看不清楚人眼底的神色。
“你养的金丝雀好像被人欺负了。”晏翰成站在他一旁,笑道:“悸总不去帮一下忙吗?”
悸北嘴角扯起一抹嘲讽,“我看他一点需要帮忙带意思都没有。”
能把他耍得团团转的人,需要他帮忙?
悸北没说话,在俞初的背影消失在,转身打电话离开,朝大门走去。
晏翰成眯了眯眼,看起来悸北好像不怎么待见这个小金丝雀呢。
晏翰成目送着悸北走向地下室,最后看到限量款的迈巴赫开出了别墅,他挑了挑眉,看来悸北真的要抛弃这个小金丝雀了呢。想起今晚俞初进来时,对他眨眼,勾引他,晏翰成舔了舔下唇,看来是机会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