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八章 蠢的没眼看了(1 / 2)穿书后我攻略了病娇太子首页

他们山顶上其乐融融,但半山腰却是一片混乱。

常璟刚钻出密林,扶着一棵大树甫一站定,还来不及喘口气,身后便传来一道厉喝声。

“前面什么人?站住!”

常璟浑身一震,连忙转身望去。

身后十几个黑域巡逻的弟子拔出宝剑,一脸警惕地望向常璟。

常璟身子一僵,怎么这么倒霉?

当看清常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黑域弟子面面相觑了一眼。

这是黑域,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平时压根就没有人敢闯,这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居然胆儿这么肥?

惊讶过后,他们也不跟常璟废话,直接杀了过来。

常璟心头一颤,他逃命在行,这打架却不在行。

“我不是误闯你们黑域。”常璟急忙大喊,“我是你们的大师兄冷夜的朋友。”

“冷夜师兄有朋友吗?”为首的黑域弟子愣了一下,问身后的同伴。

“应该没有,冷夜师兄他连跟我们都不亲近,怎么可能会有朋友?”他身后的同伴低声道。

“确实,”为首黑域弟子点点头,厉声暴喝:“大胆狂徒!竟敢闯我们黑域禁地!给我拿下!”

“黑域禁地?”这是黑域禁地?这青狼带一手的好路,常璟抬头朝侧面望去。

不看还好,一看更加气愤。

根本没有看到青狼和玄龙的身影,原来青狼和玄龙早已趁着混乱嗖的一下就跑没影了。

常璟咬牙道:“等回去一定要拔光那两只畜生的毛。”

说完便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脑袋,“你们别打我,我跟你们走。”

他没有武功,跟他们打不是自寻死路吗?

黑域弟子完全没有想到常璟会来这么一招,一下子都愣住了。

“我跟你们说我不仅跟你们大师兄冷夜熟,我还跟你们的曦月师姐也熟,还有那个叫弑天的,我们是好哥们。”常璟喋喋不休的说道。

“师兄,这怎么办?”跟在为首的黑域弟子身后的同伴问道。

为首的黑域弟子沉吟片刻,道:“先带回去,万一真的是大师兄和师姐的朋友呢?”

“那万一不是呢?”同伴又问。

“不是也不怕,你看他胆儿这么小,武功想必也低微的很,对付他这么个人,我们还能搞不定吗?再说今日师姐们都回来了,不怕他捣乱。”

同伴点点头,上来将常璟双手反绑,带走。

他们走后没有多久,树上飘下来十道身影。

赫然是秦寒羽和楚曦月他们一行人。

“呵!那小子是你弟弟吗?”景德拍了拍常灏的肩,刚才黑域弟子要对常璟出手时,常灏差点儿忍不住要从藏身之地冲出来。

“嗯!”常灏目不转睛地盯着常璟离去的背影。

“还挺机灵的。”景德笑道,“轻功不错!是个习武的料,常兄怎么就没有教他武功呢?”

刚才那一招实在出乎人意料,真是个机灵又可爱的小子。

常灏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

楚曦月看出了常灏的尴尬,说道:“常大哥,我们兵分两路,你和景德带两个人去黑域大殿,我带其他人去山顶。”

常灏愣了愣,道:“主子,这样,你们人手够吗?”

楚曦月道:“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不是来打架的,能不打尽量不要打,明白吗?”

“明白。”常灏点点头,带着景德他们三个朝常璟离去的方向追去。

秦寒羽屈起手指放在唇间,发出一声响亮的鹰啸声。

听到这鹰啸声,正背着玄龙攀爬悬崖的青狼身子一僵,双耳竖起,立在原地呆愣了一秒之后,立刻转过身往下纵身一跃,从高高的悬崖下跃下。

如离弦的箭矢一样朝秦寒羽奔去,它背上的玄龙还来不及跳下来,青狼跑得太快,它只能牢牢地抓着青狼脖颈上的毛,但还是被吹成了一只小小悲伤蛙。

一看到秦寒羽,青狼身子一抖,猝不及防,玄龙被抖到地上摔得头眼发昏,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秦狼不管它,径直奔向秦寒羽围着他转圈圈,秦寒羽单膝点地蹲下身来,抬起修长如玉的手,轻轻地揉了揉青狼的狼头。

楚曦月她前世曾经养过一只哈士奇,皮的要死,怎么教都教不会,除了吃就是拆家,最后被大哥送人了。

此刻看到平时凶神恶煞的青狼如此温顺的趴在秦寒羽面前,楚曦月不禁孩子气上来,“我能摸摸它吗?”

“当然能。”

楚曦月小心地伸手在青狼的狼头上轻抚了一下,青狼回应的用头蹭了蹭楚曦月的手掌。

“它好乖啊!你是怎么教的?”楚曦月抬头问道。

秦寒羽轻轻地抚摸着青狼的背,手指时不时碰一下楚曦月那白皙如玉的手指,那手他握过,很软,“你也想养吗?”

“嗯!我也养过,一点都不听话,只会拆家。”楚曦月点点头。

“拆家?”秦寒羽微愣,听不懂。

“嗯!就是经常把我的鞋子,我的衣服咬坏,我大哥就把它送走了。”说到这楚曦月噘了噘嘴,也不知道送哪里去了。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另一个时空的哈士奇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面前这个冷峻的男子。

男子已经带着它找遍了所有的洞,翻遍了所有的山,上天入地,翻山越岭,跋山涉水走遍了大江南北。

但还是没有找到人,这人怎么会凭空就消失不见呢?

“小七,你说月儿会去哪里?”男人抬手捋了捋哈士奇的头。

哈士奇一脸茫然的看着男子,它怎么会知道?

“哎!算了!问你也是白问,你这么蠢怎么可能会知道?”男子轻叹一口气。

谁说我蠢?哈士奇神色一凛,想呲牙咧嘴,但男子眼光一扫过来,哈士奇忙呜咽着低下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这男人有多凶,它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