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厢里,大家伙儿都聊的热热闹闹的,看到时倾和沈宴深回来之后,瞬间就变得安静,气氛也诡异极了。
白欣楚不明觉厉,悄咪咪地问:“你们为什么忽然不说话了?”
“不知道。”陈逸坤说的理直气壮。
“沈总、时倾,你们坐着,哈哈。”陈逸坤眼疾手快地让出位置,哈哈地说着跟普曜杰他们挤在一块。
时倾怪异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坐下了。
沈宴深坐在她旁边。
安静如鸡,每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最多也只是暗戳戳地用余光时不时瞥一眼沈宴深。
“你们不用拘束,正常聊天就好。”沈宴深或许知道自己给别人太大压力了,看着众人小心翼翼地呼吸,淡漠道。
听了这话,尴尬的气氛总算有些缓解,但是还是没人敢说话。
白欣楚看了看陈逸坤,又看了看匡威伦等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没人说话啊?搞的她也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了。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怯生生地看着沈宴深,迟疑地问:“沈总,我能问一下你跟时倾是怎么认识的,并且确定关系的呢?”
陈逸坤跟匡威伦闻言,瞬间给白欣楚竖起了大拇指。
好家伙,这孩子缺的不是一根筋啊。
“娃娃亲,倾倾的外公跟我爷爷是好友,不过……”沈宴深顿了顿,偏头看了看时倾,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真正跟倾倾确认关系的是,发现她很好,她值得我爱。”
时倾脸颊微红,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娇嗔了一眼他,让他别说下去了。
全场再次安静了。
众人:“……”
白欣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