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全凭两臂的抓力握住栏杆的外围,整个身子就这么挂在大桥的外侧。
下方几十米处就是深黑的海水,一道道海风从下方吹来,我的身子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背的上女孩呼吸急促了起来,显然这么危险的事对于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孩来说过于刺激了。
不过我很欣赏她的这份定力,要是一般人,恐怕早都吓的大喊大叫了吧,可她除了开始叫的那声,之后便再没发出什么声音了。
两辆别克一前一后的将黄色的跑车夹住,从上面走下十来个染着头发的青年。
最先下来的那个人身高快到二米,脑袋上除了中间一道形似鸡冠的红发,周围都刮的很干净。
他围着兰博基尼走了一圈,便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包香烟,从中抽了一根,旁边立刻跑来一个黄毛青年,掏出打火机给点上了。
“五爷,这打伤少帮主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澳城动我们黑水会的人,不是找死吗?”
鸡冠男哼了一声“帮会有帮会的规矩,他现在是老九,可不是什么少帮主!”
“再说了,澳城还有个云家呢,老九不顾头领的意思,去动那位小公主,手段实在是低劣了些。”
黄毛赶紧点了点头“是,是,是,五爷说的对,咱们黑水会是能者为上,不搞什么世袭制度。”
他转头看了一眼黄车“至于云家的那位小公主,成了固然是好,没成可就惹下大祸了,云天佑这老家伙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其实这对五爷你也有利的。”
鸡冠男这才将头扭了过去,吐了口烟圈“嗯,不过半途杀出来的那个小子也够损的,医生检查过了,老九他这辈子都没法人事了,不能玩女人,这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听到这里我暗自一笑,本来起初只是略施惩戒,可在那白毛开偷袭后,性质就变了。
我便又使手段,将一股玄阴之气直接打入了他的腰眼,一辈子不举是妥妥的了。
其实这都算是轻的,如果我是峨嵋派的弟子,那小子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修行界在某些方面并不注重法律,往往都有自己的处事准则,而到了某个级别,政府往往也会给予特别的尊重。
脖子右边突然一湿,回头一看,竟是女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妮子发的什么疯,难道不知道我们此时的处境十分危险吗?
不过很快就找到了原因,她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喷出的气息都带着一丝香甜,完了,是那春药的劲头又上来了。
刚才我用玄阴之气将其压住,可没想到这药性太烈,此时竟又反复了起来。
若是在平地上,倒也能照葫芦画瓢再施展一次,可现在这个位置,两人的重量都集中在双手中,根本不可能再去压制了。
她的舌头像是一条会游动的小蛇,在脖子后的肌肤上游荡了起来,有时甚至还用牙轻咬一下。
这可害苦了我,那种似痛似痒的感觉点燃了内心的某种,如果可以,我真想立刻跳入下方的海水中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