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歌目光清浅的看着窗外,突然对老钟说,“前面停一下。”
从药店出来,她直接将避孕药抠开,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冬天喝冷水,哽喉。
她隐约记得,前晚,他有戴套,可昨晚,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离,又一直缠着他要,好像有两次他没戴。
不留任何隐患,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安妮递过来的手机,宋轻歌微怔,她的手机不是掉在银河九天了吗?
“是莫少派人送过来的。”安妮说。
提到左莫,宋轻歌觉得恶心。
安妮说,“你的包莫少说,请你方便的时候去拿。”
她冷笑,包虽然是全球限量版的,包里有她的证件和黑卡,可左莫怎么会认为她会蠢到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再去找他?
安妮看她脸色不好,问道:“宋总,昨晚我一直在外面等,后来听说你走了,你的电话也打不通,你没事吧?”
“没事。”宋轻歌目光淡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安妮,是谁告诉你左莫那边有非洲人的消息?”
“莫少的人打电话过来说的,”安妮说,“电话是我接的,宋总,怎么了?”
“没事。”她说,昨晚伏特加后劲足,她到现在头都晕沉沉的,有些事,好像有头绪,但细想过去,又有些乱。
安妮又说,“孤儿院那边,你曾答应过资助他们换冬衣和添加暖气设施,刚刚谢院长打电话来问了。”
宋轻歌揉揉额角,最近忙晕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从我帐上汇二十万过去。”
“你帐上总共只有二十一万了,”安妮为难的说,“现在公司每个月要还银行的利息就是一百多万,孤儿院那边,我帮你推了吧。”
“二十万对公司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能缓解公司的困局,”宋轻歌说,“可对孤儿院来说,却可以改变他们的生活环境。”六岁以前,她都住在孤儿院,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暖气的冬天,很冷,很冷。
“宋总,你真的没必要。”安妮不理解,宋氏集团都自身难保了,她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