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智现在内心在呐喊:我的天呐,这傅总是在和他解释吗?这心里是有汴程的是吗?但是现在汴程这个情况,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汴程在哪?”
傅严看着宁智脸上的变化,也不想深究,只想赶紧看见汴程。
“在房车上休息!”
“钥匙给我,你不用过去了。”
傅严说着对着宁智伸出手:“然后让司机吼着。”
“好!”宁智机械的把钥匙从兜里掏出来,放在傅严手里。
宁智看着傅严的后背,掏出手机给汴程发了一条微信。
车里的汴程梗坐在房车的长椅上,后背靠着车身,眼神看着窗外,听到手机的提示音,看了一眼,放回原处,随后便听到车门的声音。
汴程看向车外的人,一瞬间感觉心里五味杂粮,努力挤出微笑。
“每次都麻烦傅总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真是辛苦了!”
傅严上车,把车门关好:“非要这样给我说话吗?”
“傅总想要听什么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还是想要我祝傅总前程似锦,或是白头偕老远离汴程呀?”
汴程就这么看着傅严一步步靠近自己,说出来的字字诛心。
但是傅严却是有点好笑的看着汴程:“是你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听到我有女朋友又露出这副模样,汴程你想让我拿你怎么办呀?”
“你想拿我怎么办?”
“我不想拿你怎么办,只是想过来和你解释一下。”
傅严说着坐在汴程对面,拿起一旁的水打开,喝了一大口。
“和我解释一下?”
“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你的影迷,故意说给宁智听,刺激你呢!”
汴程听着傅严的解释,全身都开始不自在了,眼神也开始闪躲。
“呵呵,你怎么这么傻呀!”傅严直起身子,轻笑出声,一手伸出来,揉乱汴程头顶的头发。
“走开!”汴程伸手去拍傅严在自己头顶上作乱的手,语气都显示出不自在。
“好,我走开。”傅严语气轻松自然,站起来朝车门走去,转头看向汴程:“你不送送我?”
“送什么送,这么大人了,还需要送?”
汴程轻声嘟囔,但是还是站起来,双手插进裤兜里,装作很拽的样子,走了两步到傅严面前。
“看什么看,不是要走吗?开门呀!”
傅严看着不自在,转头看向一边的汴程,笑着摇了摇头,把门打开。
“不生气了吧?”
汴程随着傅严下车:“还好吧!”
“什么叫还好吧?不生气就是不生气了,生气就是生气,怎么就还好吧?”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呀!”汴程头转向一边:“我和傅总又不熟,傅总的事情用不着向我这样的小人物解释的。”
“小人物?”
傅严说着靠近汴程一步,皮鞋抵到汴程的运动鞋边。
“干嘛?”
汴程看着忽然靠近的脸,脸色忽然一紧,耳朵瞬间红了。
傅严一手拦住汴程的腰身,抱住了汴程,靠近汴程的耳边。
“你可不是小人物,你这娱乐圈的顶流是影帝,终究是我高攀了。”
汴程下意识猛的推开傅严:“你不怕被拍呀?”
“无所谓呀!”傅严双手一摊:“只要他们敢爆。”
“赶紧滚,我要回去休息了。”
汴程说着不自然的转身,回到房车上。
傅严对着车内喊:“那你先休息,等你杀青了,我来接你,给你庆功。”
“傅严你烦不烦呀?”汴程的声音从放车里传出来:“烦死了。”
“那我走了,有事你给我电话。”
“废话这么多,赶紧滚!”
宁智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喂,周伯伯我正在开车,您稍等一下,我把车停路边。”江让双手握着方向盘,打开蓝牙,然后把车停在一边。
“阿让,你最近可与什么人结仇了吗?”
“周伯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江让听着对方的话眉头都皱起来了。
“你上次送过来的针管,你说在地上捡的,我一开始没有太在意,今天给学生拿去实验,是毒品。”
江让坐在车上的身子,感觉一下子凉到脚,脑中忽然就出现汴程在傅严家里第一次范毒瘾的样子,哪还是一个刚十几岁的少年呀。
“阿让,你在听吗?”
“我在,周伯伯我在听!”
“阿让,这东西可不能染呀,而且这个针管的纯度可是高达百分之九十的浓度。”
“好的,我知道了周伯伯,辛苦了!”
“是你身边的人吗?如果是赶紧送禁毒所,这可不是玩的。”
“放心吧,周伯伯,我会处理好的。”
挂了电话的江让坐在车里,看着车外的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闷闷的。
江让冷静了一下,重新启动车子,刚到星耀就看到从一旁车上下来的傅严。
“阿让,你怎么过来了?”
江让锁上车,走近傅严:“你去哪了?”
“片场呀,探班,明天一一杀青,今天汴程不舒服,推迟了一天。”
“我知道,一一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
两人肩并肩地走进公司,江让心里不知道该讲不当讲,轻咳了几声,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傅严有点好笑,看着江让想说又说不出来的表情,有点好玩:“你怎么了?”
“哦!没事。”江让看了一眼傅严的表情,确定傅严还不知道:“汴程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活蹦乱跳的!”
傅严打开办公室的门,让江让进去,自己走到一旁给江让冲了杯咖啡,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