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令人痛心了!那么多警察都因为nrlfherug不幸牺牲了,”大清早,许婧妍便看见新闻播报了黑凌的消息,顿时意难平,连饭都吃不下,“而且他们还不能够公开,连真实姓名和墓碑都没有,看着好寒心。”
黎韵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碗里的粥,眼神不知道飘向哪里,随口道:“哦。”
许婧妍凑过来问:“黎黎,你看见新闻了吗?那个叫黑凌的rerugarels好猖狂,昨天晚上还跟警方交了一次火。”
“我没有看新闻,平时也不太关注那些。”黎韵只知道自己昨晚给他打电话,显示的是已关机,然后心情一直郁闷到现在。
转眼间,叶然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九天,以前他还会给她打电话,这次到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黎韵都已经习惯了他这副作风。
“婧妍,我不想吃了,你等会儿把房间收拾一下,我去上班了。”黎韵说。
许婧妍万分不解:“可是你还没吃呢!怎么就走了?”
在外面住就是这点好,自由,没有人天天监督她吃饭,想吃就吃,不吃就不吃,感冒发烧也没有人在耳边唠叨。
谎言之所以被称之为谎言,是因为它终有一天会被揭开,那些包裹了华丽外表的真相,实质上都丑陋不堪。
黎韵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他欺骗,而揭开真相的还是另一个女人。
助理小何迎面而来,对她说:“黎总,有位小姐在您办公室等了很久了。”
“什么?我不记得约了客户呀?”
“不清楚,她说她跟您说好了今天见面,有重要的材料交给您。”
黎韵感觉云里雾里,她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莫非是她这几天心不在焉,搞忘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她走进了办公室,看见了一位身穿红色休闲装,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的女人,她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一部分遮住了脸,显得神秘而又高冷。
黎韵看见她,觉得莫名的熟悉。
“你是?”她靠近一点,这才看清她的脸,顿时回忆起那天在叶然店里看见的那位黑衣女子,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又见面了。”樊星潇洒地站起身,冷若冰霜地注视着她,在气势上就压倒一切。
“是你找我?”黎韵试探性地问。
“我是给你送东西来的。”
“啊?”
樊星不等她反应过来,把一支录音器放在茶几上,淡漠道:“我知道你和叶然的关系了,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为这事的,我想你一定有兴趣。”
她简短而又毫无感情的话语像雷霆万钧,砸在黎韵平静的心底,激荡起一圈圈涟漪,难以平息。
混迹道上二十年,樊星有上千种方法对付形形色色的人,揣测人心,何况对方还涉世未深。
拿捏黎韵的心思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黎韵没有理会她放在茶几上的录音器,而是用轻微颤抖的声音说:“叶然现在在哪?”
樊星给了她一个天雷滚滚的回答:“在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