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谭老头听后皱眉,询问道:“没有将衔,你来此处做甚!”
“噢。”
“噢?”
“哦,你问我来做什么是吧,我来习武啊,将来战场杀敌……”
“呵呵呵……杀敌……”谭老笑了起来,放下毛笔,他摸了摸胡须,自顾自说道:“行吧。小兄弟,你可以回去了。沙场灭敌想法是好事,明年将试通过再来吧。”说着谭老头卷着一堆资料,就要离开。
“赶我回去?我不走。”
“你不走?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谭老不怒自威,他撇了一眼宁忌:“行了行了,小友不要胡闹。速速离去,鸿都学院不收闲杂人等。”
宁忌见那老头要离开,心中急了,将手中的玉牌递给了谭老:“我有这个,现在可以让我留在这里了吧。”
谭老见到玉牌,颇为惊讶:“这是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我……我师傅让我来的。”
“你师父?”
那谭老又瞅了一眼宁忌,缓缓回到座位上:“小兄弟,敢问是哪位的高徒啊?像你这样的人我今日还是头一次见,想必家中在西南有些地位吧。家里是干什么的啊?家父是官?”
宁忌摇了摇头。
“那么家中有生意?”
宁忌摇了摇头。
“哐当!”
谭老陡然拍起了桌子,指着宁忌骂道:“穆少勋是吧,我今日不管你什么背景,什么身份,休想从我这里迈进学府。一群朝廷蛀虫,以为将儿子放在我鸿都学府历练个两年就可以回去升官发财了!我告诉你,休想!”
宁忌无辜,被莫名其妙的冤枉,事情有些难办了……看来鸿都学府没有那么好进啊……
谭老发怒,此时草棚外黎老走进来了,他看见谭老动了怒,笑着问道:“何事让谭老如此生气啊?”
“新来报名的,你自己问问去吧。”谭老语气生硬,生气甩袖背对着宁忌。
宁忌望着黎老,行了一礼。
黎老上下打量宁忌,见他穿着朴素,不像是个官宦富家子弟,便想出一道题,测测他的能力,问道:“说说吧,你认为未来一年,武朝的局势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宁忌沉默,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武朝局势发生什么的变化,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来学习一二年,然后去战场杀些人就完成任务了,管他武朝未来怎样,真要是敌寇打进来了,大不了带着两个妹妹躲进山里,武朝这么大,总归是有安居之所的。
正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武朝哪天若是要亡,受到损失最大的肯定不是他宁忌,论资产,他一贫如洗,论地位,他是杀人犯,就算天下再乱,还能比现在这个处境更差的吗?
宁忌想了想,认真说道:“武朝的未来,我从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