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灵气温养,这种自然而然的力量,或许更加柔和些。
874年,维京人殷格亚纳逊带领一行人定居冰岛。
斯堪的纳维亚人和凯尔特人在910世纪间移民到冰岛之前,冰岛是除新西兰以外世界上最后一个无人居住的大岛。
而他们,也就在930年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议会冰岛语:n并成立了冰岛自由邦,虽然这一议会此后并未运行多久。
某些文字证据显示,爱尔兰人的僧侣曾经在北方人到达之前在冰岛生活过,不过没有考古学上的证据证明这一推断。冰岛保持了300年的独立。
经过一段时期的内乱后,冰岛于13世纪加入了挪威的统治。1397年卡尔马联盟的建立统一了挪威、丹麦和瑞典王国。因此,冰岛跟随挪威加入了该联盟,并在1523年瑞典脱离该联盟后接受丹麦的统治。对于丹麦,冰岛是一个遥远的半殖民地领土,丹麦在冰岛的机构和基础设施缺乏。
当然,那只是曾经的事情了,现在的冰岛成立了共和国,也逐渐
与冰岛还要靠北的海岸线旁的这一栋小酒馆无关,摇晃的酒杯带着麦芽发酵的熏香,在碰撞的瞬间以及零星酒客们吵嚷的声音里,让这边本应该是北境边缘的寂静寒带多了些热闹的气氛。
“头,咱们在这里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个喝到烂醉的酒鬼趴到桌子上,跟坐在身边穿着鹿皮外套的壮汉碰了一杯,最后咕嘟咕嘟灌了一大杯冰麦酒。
在他身旁坐着的壮汉握住了挂在脖子上的银色,也和他碰了一被,虽然是队长,但他其实知道的不比身边这位醉鬼要多,也只能说道:“这谁知道,或许等到丰收日也无事发生,我们就可以坐着游轮回去了。”
“现在这也不错,麦酒喝到饱,哈哈。”
欧洲的酒馆,一个听起来就很喧闹的地方,如果是喜欢安静的人,定然对这样的地方无感。
如果说大城市会有重金属的摇滚乐,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灯光下来往着奇装异服的服务员,那小酒馆里也一定不会缺乏吵嚷声,甚至过道上还有可能躺着一两个喝醉的人。
所有秩序社会能想象的,或不能想象的,在酒吧里都有可能出现,其实最早的酒吧就是这样子的。
以前的西部时代是如此,美国中西部的人骑马出行,路过一个小店,就把马栓在门口的一个横木上,然后进去喝一杯后继续赶路,和华夏一样的酒肆,点上二两牛肉,上一碗热酒,吃喝结束,再继续上路。
只是,在这片靠近大地最北端北冰洋的大地上,属于春日的日晷还没有把那青铜的时针指向黎明,傍晚自然来的也就格外快。
在冰川倒影的昏黄里,黄昏会将裸露的枝桠映照在地上,似一幅粗略的素描,不那么认真的笔触只留下一抹痕迹。
如果说春天的黄昏伴着赤道之风,顺着洋流吹拂在刚抽出的新芽,与湖面的游船荡漾在巴塞罗那碧波上。
那冰岛的黄昏便是将枫叶投射到红砖砌成的墙壁上,几只蚂蚁爬上那面墙,驻足又散去,在冷风里不见了踪迹。
而在海面的冰川深处,靠近北冰洋的凝固海流中,无数游动的鱼群略过了散发着深黑色坚冰的深处,唯有稀疏的光能照亮其中那两只巨大的银色瞳孔,以及那好似鳞甲一般的细碎而又无比美丽的纹路。
那眼眸好似睁开过。
又好似从未望向过这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