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如此孽缘(1 / 1)吾名传说首页

“你们,你们真要去找他们算帐?”梁心心中惶惶。  “放心,只要他们这个团体散了,其他导游才会过得更好,而且,你又不跟我们一起上路,就你和你家人在这里,我们也不放心,还是把祸根都解决了,才是根本方法。”容炙讲得大有道理,说得梁心也闭上了嘴巴,他心里很清楚,当下这种方法对谁都好,尤其是对他。  “麻烦你们了。”梁心客气地道谢。  “你客气的我浑身难受。你快休息吧,我们走了,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容炙大手一挥,将房门关上了。  飞歌他们只是随便抓了个导游,稍一询问便知道了那个叫豹子的小头头在哪儿。  他的那班人马平时也都在他身边晃悠。  当飞歌他们毫不拖延地赶到那处聚集地时,正有不少小孩子在吃吃喝喝,那些都是从其他导游身上抢来的。  古赢看到最靠近他们的一个男孩正吃着他们昨天打包给梁心带回家的食物,他当即大喝一声,拎着对方的衣领便把人远远甩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揍人了。  场面混乱不堪,吼叫声、哀嚎声、叫骂声乱七八糟什么声音都有了。  不过半个小时,聚集在这里的导游小团伙就被他们打趴下了。  只是……  “豹子呢?怎么就没见到一个叫豹子的?”古赢几乎是每打一拳便喊着问上一声“谁是豹子?”,结果到现在也没得到回应。  “该不会是害怕了,躲起来了?豹子?出来啊!难道是被打趴下了,不敢应声了?”容炙高声叫喊。  “豹哥,今早有、有事,出城、出城了。”倒在他们脚边的一个孩子,听到他们的对话,扬着一张被撕破嘴角的花脸说。  “出城了?他有什么事非要出城?他不是导游吗?”飞歌顿觉不对劲。  “不知道,他,有时就会出城,不、不过,一般就出去,半天。”  “那我们再等等吧。”  “他不会回来了。”一个有点胖的女孩踉跄着向他们走近,声音洪亮地说,“我今天早上出来上厕所,看到他偷偷摸摸地拿着一包行李,藏在了城门外,然后他才回来,之后等大家都起来了,他便说有事要出城,之后我跟着他,亲眼见他出城后找出那包行李跑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飞歌上下看着她,若是早说,她可能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我们没白挨打,这是我们该得的,被豹哥抛弃,我心里正火着呢,这么打一场,舒坦多了。”女孩笑得开怀,也不介意多说一些,“不过,你们也别以为豹子会有好日子过,他那包行李,被我调包了,里面除了两身破衣裳,就只有石子了。”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丢给飞歌,“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们也不差这些钱,光靠这张嘴皮子就能活命了。”  “呵,真是不能得罪女人。”容炙小声嘀咕了一句。  “看来咱们算是扑了个空,没想到那个豹子还挺有脑子,知道跑路。”容炙有点不开心,这么大张旗鼓地来,结果根本没见到人。  “算了,只要他们解散,梁心一家在离开前都不会有什么难事。”飞歌道。  于是,他们四人一虎就大摇大摆地回了客栈。那袋钱,飞歌最后还给了那个胖女孩,只是要求她花在应该花的那些孩子身上。  他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可能就是斗德镇将来的导游小头头了,不过,这个新上任的头目,他很放心。  在斗德镇,他们又呆了一个半月,基本上常用的大秦语他们都听得懂了,大秦字也认了不少,亏得梁心细心,一个半月内,借着空闲时间,偷偷为他们写了一份“秦侯翻译文字本”,遇到不认得的字,查一查就行。  他们在行程上不会太正规的走,而梁心一家要搬离这里也需要准备不少东西,光是车马就要专门订做,他父亲、母亲的身体都不经折腾。  所以,他们只能兵分两路走,后出发的梁心一行可能最后反而会比他们早到尚京也不一定。  从斗德镇往西北绕行去络甘城,在途中的一处山涧处,听说有盗匪横行,他们打算去会会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结果,直到他们抵达络甘城也没见到半个盗贼身影。  “会不会是咱们打扮的太朴素了?”古赢猜测道。  “织水真该把面具摘下来,那帮子贼一见到美色,肯定会蜂拥而至,看看吧,现在可好,一个贼影也没有,咱们这趟走的也太安静了,都快无聊死了。”容炙现在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他一向好动,这一路上差点没把他憋死,满心期待会大展身手,与高手过过招,结果啥事没有,说不失望那才是开玩笑呢。  “我倒觉得是战歌太吓人,一般人都会认为咱们很强,谁还会那么没眼色地冲上来。”飞歌却有不一样的看法。  “啥?就他这吃货?你瞅瞅他现在胖的,哪还有当初遇见他时的威猛劲,还吓人呢?没被人抓去炖肉就不错了。”容炙大力挖苦着明显胖了两大圈的狮虎兽。  “委屈。”狮虎兽圆圆的虎头往云织水怀里一送,开始告状。  “哎哎哎!你这个……”容炙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插入的声音打断了。  “就是他们,抓住他们。”  之后一群官兵一拥而上,在他们不明情况呆愣之际,大手大脚地把他们全部抓了起来。  “为什么抓我们啊?我们才刚刚进城,又不是没缴入城费,凭什么抓人啊!”容炙据理力争,就算是大秦的官兵,也没有无缘无故乱抓人的。  “等堂审时见到大人,你们有冤的说冤,有错的报错,现在我们只是奉命抓人。”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冷漠地说,话不客气,但也不倨傲,他冲着其他官兵吩咐道:“带走。”  再次坐下来时,他们已经进了黑暗的地牢中。  眼睛才刚刚适应这里的黑暗环境,一道熟悉的声音就叽叽喳喳响了起来:“哎呦我去!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你们呐!放过我行不,我现在已经都这样了,还想我怎样啊?我答应你们还不成吗?不过,遇见了也好,快给我解药。”  飞歌寻声望去,嘴角却是不由得一抽:“这可真是缘份不浅啊!”  “可惜,是孽缘!”容炙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