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亲身经历,否则不可能了解,在大汉王朝行将败亡的那些碾碎里,是如何的失控。朝廷根本已经没有了威信和亲和力,他尽管还在例行公事的任命,官员。但官员已经不太把朝廷当回事了,甚至,阳奉阴违,私自私下里截留税收。
刘虞之前的幽州刺史,是刘焉。刘焉可是中兴名臣。他向朝廷建议,改刺史部的主官为州牧,给予更多更大的权限。朝廷很快接受了这位老皇叔的建议,而一大波皇叔,还在来提建议的路上,其中就有刘玄德。
刘焉领了益州州牧的敕令,屁颠屁颠地不远万里去赴任了。悲催的刘虞,接任不久,就跟下属公孙瓒闹了矛盾。
谁有兵多谁的拳头大,谁说话才算数。刘虞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刺史位置搞清楚为州牧,就在与公孙瓒的交火中被无情地杀死了。
公孙瓒成了实际上的幽州刺史。很多刘虞旧下属,不得不跟他虚以委蛇,得过且过,过一天是一天。虽然这样,公孙瓒是益发的得瑟,兔子尾巴越来越长,越来越骄横,横行无忌。不但河北汉人遭殃,连乌桓,也吃尽了他的苦头。
阎柔由护乌桓司马升任护乌桓中郎将,手底下有一万人兵马,就驻扎在蓟县县城西部的盘山山区,距离里仁庄很近。
欧阳雁翎叫他做大表哥,他的年纪快三十岁了,相对于刘卿影的二十岁,那是相当的老成持重。一个人,到了三十岁,能够得到重任,身居要位,那是相当的老成持重,才能堪当大任。
刘卿影在后世不明白这个道理啊,混得很惨,不得不在各个时空流浪,冒险,淘金。
能得到重任的人,非但要老成持重,还要处事公道。就算处事不公道,也要常常嘴巴上喊一碗水端平,逢人就说我是不偏不倚,对谁都一样的。
欧阳雁翎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告诉阎柔,“刘卿影刘公子,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姑丈沉冤待雪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哦,阎柔搓搓手指,显得很无聊的样紫说,“刘公子难道想干倒公孙龟儿,这个我是举双手双脚赞同的。”
“不是这个意思,这说来话长”,刘卿影慢条斯理道。
听完了刘卿影的战略意图,阎柔吃惊道,“啊,刘公子不敢在河北起事,却要跑到洛阳,难道是害怕公孙大人的威名不成。”
“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刘卿影看着阎柔,感觉他有点儿胡人的血统,总之,他爹或者他娘,一定是乌桓人,难怪他在乌桓吃得开混得开。
阎柔脸颊清瘦,留着络腮胡须,胡人都这个模样装扮。他人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比其他的胡人,显得和蔼亲近多了。刘卿影说,“因为我需要贾诩,我把贾诩,看得像明公你一样重要。”
“啊”,阎柔吃惊道,“和我一样重要?与贾文和相比,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但是,贾文和就不同了。他妙计连连,将大汉朝廷,朝不可逆转的颓势有力地推动着。如今,天下群雄四起,都拜了贾文和的妙计啊。”
“额额,我们暂且不要称道贾文和,总之,我将他,看得和明公你一样重要。”刘卿影说明了自己的意图,“我起事之前,想要拥有一支私兵,轻骑兵,或者突骑兵。”
阎柔直截了当道,“突骑很贵的啵,一般人养不起,刘公子,你有多少身家啊。”
刘卿影不好意思道,“我,我劳碌二十年,就,就这180两银子的积蓄。”阎柔白了刘卿影一眼,“你,你打娘胎里就开始做生意,卖马卖茶叶?”55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