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挚愣了愣,总觉得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可殷灵均下一瞬已经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粥凉了记得吃,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隔壁?”沈挚笑了笑,道,“仙尊竟然会给自己安排房间了?可喜可贺。”说着还拍了拍手掌。
殷灵均闻言回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他走后,沈挚自然不会勉强自己喝那碗颜色诡异的粥,偷偷倒掉后便开始打坐修行。反正他已辟谷,吃不吃东西也无所谓。
只是第二日清晨,他下楼想要退房时,忽然看见客栈掌柜正同几个客人显摆手中光华璀璨的金叶子,说是昨天晚上,一个模样极好的客人赏他的。
他当即加快了脚步,走到掌柜身前,眉眼含笑地道,“掌柜的,这金叶子是不是那位姓殷的客人给你的。”
那掌柜护住金叶子,戒备地点了点头。
沈挚道,“一间房只值五两,你收人家一片金叶,未免也太坑人了。”
掌柜的怒道,“他给我的就是金叶子!”
沈挚心想,殷灵均身上只有金叶子,他给你自然也只能给金叶。
“那位姓殷的客人是我师尊,我师尊初次下山,不识人情世故,才误以为一间房要一千两,你看好了,这是五两,把那片金叶还回来。不然,”他忽而轻笑一声,指尖一挥,召出一张正熊熊燃烧的符咒,“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这张符若碰到正经修士,定然知道这只是一张明火符,用来照明,实则伤不到人。可在普通人眼里,却是实打实的法术。
“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大不了我还你就是了!”掌柜的战战兢兢说完,颤抖着手将那金叶子一甩。沈挚用两根手指夹住,也将五两银子甩给了他,然后冷眼扫视了一圈,直把看热闹的也吓散了。
他正垂眸看着那片金叶,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沈挚转过头,便见殷灵均正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
沈挚原打算将金叶要回来后据为己有,见金叶的主人来了,莫名有种被抓个现行的感觉,顿时浑身僵硬。
然而殷灵均并没有找他要回那片金叶,只是若有所思地道,“原来一间房只要五两。”
趁他还在思索“五两”同“一千两”的差距,沈挚不动声色地把金叶子塞到了怀里,然后假装什么事也没有,拽拽他的衣袖道,“仙尊,任务完成了,我们回四景门吧。”
殷灵均犹豫了一下,才微微颔首。
走出客栈后,沈挚便召出了灵剑,刚踏上去,却见殷灵均还站在原地,不由疑惑道,“仙尊?”
殷灵均淡淡道,“你先回吧,我……”
“怎么了?仙尊还有事?”沈挚问完见他许久都默然不语,便眯了眯眼睛不再追问,只道,“那好吧,弟子先告退了。”说完,他便使了御剑决,腾空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漫漫飞雪中。
殷灵均抬头看了看他,终于走出了客栈,墨色衣袂在冷冽寒风中翻飞起舞。
他倒是可以化为龙形离开,只是这些天情况特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会变成鲤鱼,已经丢脸过一次,能避免还是避免吧。
他不紧不慢地走在漠河城的街上,洁白的雪花一片一片地落在那件肃杀的黑衣上。走着走着,他忽然觉得这街头巷尾的景色有些眼熟,仿佛自己曾经到过这里一般。而且更让他肯定自己来过这儿的,是他几乎不怎么费力气就走到一条河边。
如今未到漠河城最冷的时候,河水还没有结冰,有几个当地的船夫正坐在岸边闲聊,其中一个年龄已经很大的老人第一个看见了他,当即招手道,“公子要去哪儿?”
殷灵均低声问道,“从这里,能回禹州吗?”
那老人道,“可以是可以的,只不过大概要花个五六天的样子。老朽在这漠河摆渡三十多年了,绝对是这些人里最快的。”他话音一落,其他的船夫都在嚷嚷,“苏老,您可别吹牛了”“能不能谦虚点”。
苏老笑骂道,“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啊,就是在小看老朽!”他说完,又觉得当着殷灵均的面说这样粗鲁的话,有些亵渎了这位神仙模样的公子,不由讪讪一笑,又向前走了几步,“公子要坐船吗?”
殷灵均从喧闹声中回过神来,道,“要。”
老人闻言立即解了系在木桩上的船绳,一回头便见殷灵均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船上。他眯着眼盯着那清清冷冷的黑色身影看了看,忽然脑子里闪过些什么,眼睛顿时睁大了些许,匆匆走过去,道,“您……您莫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位仙尊?”
关于良心的小问答。请看由修真界特派记者秦某某从现场发回的报道秦某某为什么又是我!
问您好,请问您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小炮灰宋同学当然有!我的良心就是让将来的修真界以我为荣,振兴我们山一程……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一百字
问您好,请问您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小反派沈同学没有。
问您好,请问您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小鲤鱼殷同学沉思什么是良心?我只知道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