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听着心里怎么这么热乎呢!
“那可不行,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养活,我得尽快研究出一种药品来,证明我的能力。”
两个人边走边唠。很快就到了栽桃树的大棚。
闰月拿过两个平时打药的大喷壶,把药兑好了,让干活的人给桃树打上。
一个小时之后,药打完了,闰月带来的药水,连三分之一都没用到。
“这能行么?”秦关担心的问。
他刚才已经看见又有两个桃子从树枝上掉了下来。
这哪是桃子,这是丢钱啊。
闰月种出来的东西,都是好的贵的,桃子肯定也便宜不了。
闰月不说话,这药水的作用倒是不用怀疑,可是那个声音说了,或许是桃树变异,这就难了。
能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不过按照闰月每次打药的经验来看,用完药后十多分钟到半个小时之间,桃树也该有反应了。
“坏了,坏了!闰月啊,你这药是不是买错了,怎么这树,这树……”闰月朝着说话的人跑过去。
眼前的景象把闰月吓了一跳。
桃树非但没好,树上仅剩的桃子噼里啪啦掉的一个不剩。
而且那桃树的树干颜色发黑,个别地方还裂了口。
从那裂口处,正有凝胶样的黄色半透明状液体流出来。
雇来干活的村民直拍大腿“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这是树精流出来了,这东西流出来,这树十有八九是死了。”
“这么大一片桃林子,可白瞎了,前期又是人工,又是苗木,投入那么多钱,真是可惜了。”
“闰月啊,你可别上火,东边不赚西边赚,不是还有柿子和黄瓜吗?
你可挺住了,大伙都拿你当主心骨呢,你可不能倒下。”
按照村民们的思维,闰月这次损失这么多钱,怕是连死的心都得有。
一场大病是妥不过去了。
闰月咬着嘴唇,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盯着那流出来的东西。
随着那黄色的东西流出来,顺着树干往下流了一尺多长,便凝住不动了。
而且开始的时候,那东西还有些沾手,渐渐的便变硬了,看上去像是透明的琥珀,非常漂亮。
闰月伸手掰了一块,一大条足有一斤多重。
“唉,可惜了!”闰月看着手里的东西,欲哭无泪。
秦关接过那东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指甲抠了一点儿放进嘴里。
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
替闰月担心着的村民,四散走进桃林,此起彼伏的声音相继响起“闰月,这棵也不行了。”
“还有这棵!”
“这棵更惨,流出来这么大一坨。”
“这些树怕是全废了,得赶紧砍了,别让病菌进入到土里。”闰月一声长叹,心情落入了谷底。
“闰月,发财啦!
这是上好的桃花泪,比桃子可值钱多了。”秦关的声音在闰月耳边响起。
那种故意压抑着不敢大声,又控制的很辛苦的语调,让闰月朝秦关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