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后,吴妈再也不敢跟吕双凤发牢骚了,她也害怕吕双凤这家伙做出什么蠢事来。任天启也不像以前那样在吕双凤吃饭的时候叽叽歪歪,叽哩哇啦的说她的不是了,只是在一张桌上,保持沉默,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吃完就走到一边,要么看电视,要么逗孙女。青连云倒觉得好笑,这婆婆也有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别看她以前骂人多厉害,遇到这种境况,再厉害也是枉然,家里连一个跟她说话的都没有,这不成了空气,还是什么。
吕双凤也心知肚明,吴妈表面上跟她有说有笑,实际上还是不想理她的,因此只要吕双凤提出什么要求,她只是回道,我考虑考虑,结果考虑了一个礼拜也没有下文。
既然吕双凤不是省油的灯,那她也有她做人的道理,不然一个人再怎么可恶,也有她的生存之道,还是活得一样潇洒。别以为可恶的人,就活得辛苦,想错了,实际她们活得依然那么潇洒自如,为什么呢?因为她们有她们的小伎俩。
吕双凤是个死皮赖脸的人,为了得到她未来的七百万,她要削尖了脑袋往吴妈家里挤。牌也不打了,整天像条哈巴狗一样跟着吴妈,给她提菜,跟她晨跑,晚上还跟到她家跟她挤被子,搞得吴妈有口难言,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吴妈的小儿子郑凯文要结婚了,没有钱买婚房,他女朋友见他没有钱买婚房,就不高兴了,提出来跟他分手,郑凯文感到闷闷不乐,来到街道边的一个小餐馆,一个人坐在那喝闷酒,被吕双凤看见了,就走到他身边,拿张凳子坐下来,看到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小文,小凯凯,你今天怎么啦?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
郑凯文看了一眼吕双凤,就说:“吕阿姨,是你啊!你怎么看到我了?”
吕双凤呵呵笑着,问:“我叫你小文文好呢?还是小凯凯好?”
郑凯文本来就生着闷气,被吕双凤的一句话给逗乐了,呛了一口,咳嗽两声,顿了顿,问:“阿姨,你说什么呢?你的话差点把人呛死,什么小文文,小凯凯呀!你没看见我喝闷酒啊?”
“看见了,看到一个孤苦伶仃,寸肠肝断,愁肠百结的小文文,也看到一个孤苦无助的小凯凯喝着闷酒,骂着那人的娘,我想那人祖宗十八代都被你问候一遍了,对吧?”吕双凤知道这小子有难处。
“阿姨,你比我妈都清楚我想什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个臭女人,说爱我,要嫁给我,我挺高兴的,就提出来跟她结婚。她就说结婚可以,可是也得有自己的安乐窝啊?没有的话,就等着呗!等你哪天有了,就跟她说”郑凯文说着就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
“哎呀!孩子,你就不跟你妈妈说说啊?你要结婚了,要一套婚房,叫她跟你干伯伯要一套房子,不就得了,你干伯伯不是建发建筑集团的吗?要套房子那不是一二三的事情,你还发什么愁啊?你不好说,明天阿姨给你说去,怎么样?”吕双凤说着一巴掌拍在郑凯文的屁股上。
拍得郑凯文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翻着白眼说:“阿姨,你怎么老打人啊,还打我屁股?”
“我有打你屁股了吗?就算打,你也活该?”吕双凤不以为然的回道。
“阿姨,你这话怎么说,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六号6h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