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了……

晚晚垂下眼帘，从刚结束的副本一直到现在，戚楚的表现都在明那个女生和他的关系是非常好的，那出副本就接到女生自杀这个消息的戚楚，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的自杀，是和论坛上那些饶言语是有关系的吧。”晚晚轻声道。

戚楚：“你应该还记得王霞在副本里面是怎么墨曦的吧，左左她当初就是遭受的那些言语，甚至比那些言语更加恶劣。当时在组织创建初期，忙得团团转的我，也忽视了这件事情。所以后面我时常在想，我当时要是能够多重视一点，多陪陪她，这件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如果你当时是在她身边的话，这个悲剧可能的确不会发生。”晚晚如实：“但是戚楚，你现在这些没用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不可能回到过去，阻止这个悲剧。”

“你现在不是应该安慰我吗？”戚楚有几分无奈地。

“我就是在安慰你啊，这不就顺着你的话在往下吗？”

这就叫安慰了？

那还真是很别致的安慰啊。

“其实到现在你都没有告诉我，王霞在这件事情里面干了什么。”晚晚问道：“你总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核实网上那些饶名字，然后一个一个的找来算账吧。”

“还有，为什么王霞会有你的左左的道具？”

戚楚笑了一下，他看着晚晚：“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找他们算账呢？”

“那么多人你一个一个去找啊！”晚晚被戚楚这个大手笔给惊到了：“你这在系统里面就没其他事情做了吧，找人算账都够你忙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戚楚托着下巴：“当时的玩家可没有现在多，那个帖子里面出言不逊的玩家也不过接近千人，虽然费了些时间，但还是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戚楚嘴角勾一个笑容，看上去格外危险：“每个人都要为他们做的事请付出代价啊。”

晚晚明白了，她就嘛，人如果太多的话，戚楚一个一个地算账，那得算到猴年马月啊。毕竟这个系统里面的玩家和现实生活中的人比起来，还是少了太多太多。

但即使人少，这网络暴力的威力却丝毫没有降低的意思。

晚晚也想到了一件事，她有些担心地问：“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可是知道，在生活区里面可是有红线的。”

“所以我在你心目中有那么傻吗？”戚楚好笑地：“这些人是要付出代价，却也罪不至死，不过一群没有主见，被别人推着走的人。我也不至于为了那些人把自己赔进去啊。”

晚晚点头，她也是白操心，戚楚对这些肯定是比她明白的。而且戚楚现在好好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像是被系统处罚过的人。

“你现在还是没有和我清楚，王霞在里面到底干了什么？看你对她的态度，她的罪责肯定比那些在论坛上面的其他人要重许多吧。”

戚楚喝了一口水，然后才和晚晚道：“她如果只是像那些在论坛上随意跟风的玩家，我也不至于找她这么久。她比那些人更可恨的就是，她是左左的好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