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胡庆一家其乐融融,坐在餐桌上,吃着早点。
樊古韵吃着清粥,满嘴香甜,甜丝丝的询问道:“那贱婢死了吗?”
站在一旁的下人,微笑着回应道:“据说还没有。”
听到这话。
樊古韵将筷子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满脸戾气道:“这贱婢本事不大,命倒是挺硬,找人把她给宰了得了。”
胡庆摆了摆手,满脸厌倦之色:“你这臭娘们,能不能别总是张口闭口要人命?”
“不然呢?因为那贱婢,我儿子受那么重的伤,那贱婢不死,我心中恨意难平!”
樊古韵大声的尖叫,真搞不清楚,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儿子都被打成那样了,他还给那女人说话。
仔细想想,实在是好笑。
她不问前因后果,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在胡媚身上。
实则呢?
分明是他儿子有错在先,在胡书臣出现后,上前污蔑,颠倒黑白,自己作死。
胡庆叹了口气道:“她要是死了,谁给我们带来荣华富贵?我已经和彭家商量好了,只要彭家与胡媚联姻成功。”
“将会给我们,百分之三十的彭家生意股份,届时……”
樊古韵眼前一亮,捂着嘴巴笑得合不拢嘴,道:“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看来得想个办法,好好整治这贱婢一番。”
“否则的话,她嫁出去,我哪里还有机会,再找她的麻烦。”
就在此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看去。
身躯巍峨的胡文瀚迈步走来,他双目中不夹杂一丝情感,冷冷凝视面前两人。
见到他。
樊古韵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呦呵?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在家照看好你那该死的女儿?”
“小女的身体,不劳烦各位挂念,倒是你们,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胡文瀚扬起手指,眼中透出渗人的杀意。
昨天他已经让下人传话,若是这两人不前去道歉,胡庆一家,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你女儿又没死,用得着上纲上线吗?再者说了,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胡庆阴恻恻的笑着,眼中的揶揄之意十分明显,他有恃无恐,根本没有丝毫忌惮。
一直以来,胡文瀚在胡家人眼中,都是个懦夫。
除却在自家女儿老婆面前横之外,对外人和和气气,嬉皮笑脸的献媚。
甚至强行逼迫胡媚回来出嫁,说到底,就是个怂包软货罢了,根本不值得重视。
故此,他今天放出来的狠话,在众人看来只是开玩笑。
“因为你那个贱女儿,你就想杀我们啊?我好害怕,我倒是想看看,那贱婢的爹,到底多有种。”
樊古韵嗤笑不断,站起身,朝着胡文瀚走去,满脸的轻蔑之色。
来到近前。
她笑得更加大声,出言嘲弄道:“来吧废物,出手杀了我,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胡文瀚眼眸微眯,一丝丝冰冷的杀意,从眼中迸发出。
他声音冷彻:“二位,真的没有悔过之意?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别说大哥,不顾往昔兄弟情面。”
“废物东西,赶紧滚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除了放狠话之外,我倒是没见过你这么有脾气。”
胡庆不屑一顾,嗤之以鼻,摇了摇头,满脸的玩味之色。
他要是有胆子,在胡家的地盘,将他这个亲弟弟杀了,他胡庆无话可说。
可是,这爬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个样子,是多么可笑,多么可怜。
“快点吧?弟妹真的好想死,你这个孬种,敢动手吗?”笔趣阁gu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