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梦西刚才与她交了半手,自知她的武功深浅。
“怎么?我的武功在我们家乡可是顶好的。刚刚只是慢了拍,才被你定住。我才不管那里有多少武功高手,我必定是要去的。而且还要拔得头筹。”不管其它,她这话算是把在场所有人都震慑住了。
“为何?”唐蜚零不解,这神剑大会虽对自己没什么吸引力,但也知道参赛难处。听她语气决绝,定有原因。
苏华吟沉默片刻,道出积在心底多年的往事,“为了一个约定……十岁那年,我家遭遇横祸,本富庶之家一瞬变得家徒四壁,爹因此事去世。娘亲当时也身患重疾,我只能独自一人沿街行乞,就在十年前有幸偶遇了我的救命恩人。”
“他的样子我已经记不大清了,只记得他身边有一学武的。应该是他的手下。那年他大概二十上下,想来也如今也有三十了。他送了我好多吃食。还各处找大夫救治我娘亲。至今她老人家仍然康健。”
“那时我望他收留我,去他手下做事。他说我年纪尚小,目前不可以。但与我约定,在我二十岁时开神剑大会时来深州城寻他。便会收下我……但是我想让他亲眼看看当初那个小丫头已经长大了,赢得了比赛。真的可以保护他了。”
柏夙看着苏华吟满怀期待的表情,柏夙不由得佩服起来。这外世人怎么都如此重情,两个哥哥对待自己如此淡薄。在外世,不管是老板娘等待夫君数十年,还是因一句话记了许久的苏华吟,都让柏夙颇为触动。
——
苏华吟主动请缨要与柏夙一同去胭脂铺,两人站在任梦西屋子里的窗边看着对面。想着进去办法。
彼时,阿六急急走了上来,告诉两人对面情况,这胭脂铺有两扇门,一前一后。店中正坐只一男人,不见女子。便又绕到后门出,听得后门处传来阵阵啼哭。像是女子。
此地只柏夙见过那女人。只能她去瞧瞧。怕生出动静,阿六便陪同苏华吟装成买胭脂的拖延时间。
约定好之后,苏华吟和阿六便下了楼进了胭脂铺,柏夙便从客栈后方出去。绕到了胭脂铺后门。
来到后门,这么一细细听果真有阵低吟声,胭脂铺有两层。站在门外都能闻见浓重的脂粉味道。柏夙拉了拉门上的的铁锁。这门被锁的紧紧。
柏夙见门紧锁,便退后几步使轻功一跃直上到二楼,她右手紧抓住房檐的凸起。轻推了推木窗,推开后整人钻了进去。
柏夙双脚轻点地。谨小慎微的寻着哭声来源。不知为何,柏夙觉得这胭脂铺里有许多寒气,如果不事先知晓这是要胭脂铺可能会让人以为是冰窖。
柏夙冻得瑟瑟发抖,两眼也泛出红色。不一会,她停在了一扇门前,这哭声便是从来这门里传来。
不知为何,柏夙到屋子门口,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柏夙冷汗直冒,心急想到难道自己行踪暴露了?
不知柏夙是不是眼花,她总觉得这屋子飘出许多寒气。柏夙站在门外等了许久,再听不着哭声,也没人来指责柏夙私闯。
柏夙等的时间实在太长,怕楼下两人拖不久,便伸出手指朝纸窗捅了一个小洞。想先看看里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