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特殊癖好,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几天前伸出援助之手的查理登特,美利坚国家安全局高级顾问。
“看来那帮家伙没有再找陈先生麻烦。”
两人沿着时代广场散起步来。
“还不是得感谢查理先生的帮忙。”
“举手之劳而已,即使没有我,我相信那帮家伙也不可能拿陈先生怎么样的。”
两人谈笑风生,都很客气。
“查理先生,其实我这次来纽约,就是来送第一批特效药的,谁知道一下飞机,就找上了我。”
“那帮家伙就是这样,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总是制造问题,真不知道为什么不把这帮只会惹祸的家伙给解散掉!”
别看此时查理登特一副十分愤慨的样子。
其实为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查理先生,听说您母亲是患者?”
陈良没有在的话题上深谈。
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办法。
查理登特和阿维德不同。
阿维德虽然黑客技术匪夷所思,但其实心智未开,梅利莎用孩子来形容他并不算过分。
而且阿维德的社会关系十分简单,很容易掌控,但查理登特就不一样了。
三十多岁的年纪,能够在国家安全局那样的地方混得如鱼得水,就足以见他的能力。
而且梅利莎可不是一个会轻易夸赞人的人。
但是当提及查理登特,她却不假思索给出了有头脑也有手腕的高度评价。
面对这样的人物,切忌交浅言深,假如把用来对付阿维德、开诚布公那一套用在他身上,肯定不会奏效,甚至还很可能适得其反。
“没错。”
查理登特叹了口气,年纪不算大,却有种老谋深算的感觉,明明早就清楚陈良的身份,可现在却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我母亲已经深受折磨四五年了,我找了无数神经科方面的专家,可是对这种病全都束手无策”
陈良善解人意的适时开口,“查理先生,我觉得您现在大可不必忧虑,经过多重临床确认,我们此次研发的特效药效果显著,只需一年,便可以让患者免受困扰。”
查理登特露出惊喜之色。
“是吗?那太好了!可是什么时候能够上市发售?”
“这得看相关部门的审批速度。”
查理登特皱眉。
像这种已经批准进口的药物,上市审批的时间或许不可能太长,但是对于身患的病人来说,每拖一秒钟,就代表要多承受一秒钟痛苦。
“陈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
查理登特诚恳的看着他。
“作为人子,看着自己母亲饱受病痛折磨却无能为力的心情,想必陈先生能够理解,既然药物现在已经到了纽约,所以我想”
顿了顿,查理登特继续道:“陈先生能不能私下帮忙取几支药出来”
陈良皱眉。
“当然,费用我会一次性全额支付。”
“查理先生,不是钱的问题,关键这是违反法律的,而且假如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陈先生,我完全相信你们的药效。”
查理登特将陈良打断,神情恳切。
“陈先生,拜托了。”
陈良沉默了下,叹息一声,终究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那好吧。”
两人相视一眼,随后皆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在人情的互换中,交情就这么建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