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确实有个人来过,醉酒的江月以为是快递呢。
难怪这么恭恭敬敬的,原来是给路子期送衣服的,自己真的是喝糊涂了。
头发已经半干,路子期折回卫生间吹干头发,又移步到客厅,经过江月的房间时,只见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战战兢兢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睛锁住他,充满警惕,仿佛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路子期突然有了玩味的心情,不如趁机逗逗她也好。
他一步一步地朝江月逼近,脸上闪着危险的信号。
路子期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欺负”她了!
江月的脸上写着惊恐,抓着被子慢慢往后挪,这精神分裂的变态靠近她到底想干嘛?
“你想干嘛?别过来!”虽然他的肌肉很结实,很性感,但是并不代表他可以乱来。
路子期还在一步一步地逼近她:“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今天他好像特别喜欢用反问句,达到震慑的效果。
江月已经靠着靠背,没办法再往后挪了,路子期赤裸着上半身,那块浴巾摇摇欲坠。
“你的浴巾!”江月提醒他。
“这不是正合你意吗?”反正刚才已经被看光了!
路子期已经来到了床边,他手握住下半身的浴巾,头离江月只有10公分。
“你想干嘛!下流!”江月飞起一脚,正准备踢向路子期的裆部。
路子期的反应极快,一个躲闪,右手准确地抓住了江月的脚踝!
连他的皮毛都没碰到!江月哪里是他的对手!
“我只是想把浴巾绑紧一些,你这么激动,太龌蹉了,想到哪里去了?”路子期露出一个坏笑,那么近,江月又看见了他浅褐色的瞳孔,深陷在那一潭柔波中。
眼前这个男子曾出现在无数个梦里,这样真切地出现在眼前,又是另一番情景。
此刻,他的每一个眼神表情动作都近在咫尺,这种压迫感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江月的脚被路子期抓在手上,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
最让她不放心的是,身上穿着的及膝裙,只要她稍稍侧个身,里面的风光就被一览无余。
“你这一脚下去,可不是疼这么简单了,我要好好感谢你这只脚脚下留情。”路子期说着,一只手抓住脚踝,另一只手在江月的脚心挠痒。
“啊!放开我,啊,痒!”江月整个人都翻腾起来,两只脚不停的挣扎着。
路子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加重了力道。
江月手脚并用胡乱地扑腾着,路子期手上多处有指甲划过的痕迹,肚子和手脚被江月中伤了几次,在寂静的深夜笑着闹着。
这种嬉闹的方式有点像调情。
路子期索性直接把她压在身下。
怀里的女人终于安静了,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仿佛掏空了所有的力气。
待平复下来,再看向彼此的时候,有一种情愫在悄悄蔓延。
路子期放大的俊脸正在咫尺,江月的脸红起来,像一颗正待采摘的苹果,完了,脑袋好像缺氧似的,还是酒精的后劲太大,她竟然觉得有些晕。
“路子期......”江月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渐渐闭上眼睛.......
她感觉到路子期的身体似一团火焰在燃烧,正在膨胀,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