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余欢跟陆锦良复习了之前学的功课,又考了他默写汉字。鉴于陆锦良的学习速度,余欢决定每天继续增加他的学习内容,一天三字经里面四句十二个字应该没有难度,然后明天开始教阿拉伯数字和各种运算。
“小弟,你学习很有天赋,一天六个字对你而言太轻松,从明天开始一天四句三字经,里面会有重复出现的字,所以难度不大。还有一件事,今天我才想起来问你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啊?”
“名字只认识不会写,以前娘教的。”
“好,今天晚上就不教别的新内容,就教你写名字。”
等晚饭上桌,陆锦良就拉着周氏看他自己写的名字。周氏高兴地对着沙盘乐。
“小弟,你在纸上写一个,作个纪念,这是你第一次写自己的名字呢。”
“哎!”陆锦良进屋去拿笔墨纸砚了。
“唉,先吃饭呀。”周氏喊。
“先写先写,娘,马上就好。”余欢很了解小弟内心的感受,想自己上绘画班画出第一幅作品的时候就是这么兴奋的,那副画至今还被爸爸挂在她家的书房里呢。
三人吃完饭,余欢先拿出钱让周氏明天去徐叔家还钱,然后又商量明天寒食节上坟的事情。
周氏今天已经准备好了纸钱,做了两样糕点,还打了二两白酒。
说好了明日一早就去上坟,三人就早早洗漱睡了。
第二日一早,余欢听见堂屋的动静赶紧一骨碌爬起来,特意穿了自己最素净的那身月白色的裙子,白色里透着点灰,余欢自己在袖口绣的灰蓝色的浪花纹。
寒食节不开火,三人吃了点昨日周氏做好的糕点就赶着牛车出发了。
陆家的祖坟在村西边山脚下那一片,与村里的田地隔着一片小土坡,牛车勉强能翻过去,但是需要陆锦良下车去牵着牛走。
“等明年咱们走着来吧,那会儿我想走多远就能走多远了。”余欢对因为自己的腿给小弟带来的麻烦有些自责。为尊书院eizun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