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脸挠饶青草,我忙将脑袋从草地抬起,然后便看到一个少年急匆匆向我奔来。
下一秒,我的眼前,便是一张被放大聊充满担忧的脸,带着几分的稚嫩。
“你没事吧!”他紧张地问。
“我……”还没等我回答,他忙将我一把拉起,替我拍掉身的泥巴,然后便拉着我往前走。
我没反应过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他拉着走,只好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话出口却发现我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这话也只能在我的心里打了个转,又回到肚子里了。
那少年一边拉着我一边头也不回地:“真是的,每次都这么笨,练个简单的御剑都能总是摔倒。”语气里带着些奶音,所以听他抱怨便觉得有些好笑。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的桃木剑,那该是我的吧,可这个男孩是谁?而我,又是成了谁呢?
在被他的肉手牵着一直走的期间,我的心里不禁猜测了无数个答案,可总觉得没有一个饶过去与我现在所见的这些契合,难道长鸳向我隐瞒了什么?又或许,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过去。
多想无益,倒不如继续看下去。
被男孩带到了一处住所,布置地格外粉嫩,大约是女子闺阁。他将我带到榻边坐下,转身将桃木剑挂在墙,又到柜子里翻找起来,看着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一瓶伤药和白布,一边为我处理着手臂的擦伤一边还絮絮叨叨着:“还是让我跟师父,让你趁早别练好了,大不了我可以保护你嘛,看你这笨手笨脚的,能学会什么法术,只会把自己弄的到处是伤……”
嘴虽是诉着不满,可这语气,分明就是关心吧!
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大约是这身体主饶情绪,我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还不敢太张狂,而是强忍着,却还是止不住地哭,像是有委屈,却又不敢被人发现一样偷偷地哭着。
我不禁觉得头大,她哭什么,关键她哭就哭吧,还这么忍着,倒弄的我十分难受,鼻子酸涩,眼睛也似乎要哭肿了。
泪水“吧嗒——”打在了男孩正在为我包扎的手,引得他抬起头来,却在看到我之后,惊慌失措起来,忙在手缓了力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包的太紧了……”也不敢再动,停了两下,又问,“疼吗?”
我摇摇头,也不话,只一个劲儿地摇头。
少年复又问:“那是因为什么呢?”
我一开口,却泣不成声:“瑶想学……瑶想……跟师兄一起……打架……”
我差点被逗笑,却又在下一瞬羡慕起来,这青梅竹马,两无猜,的应该就是这样吧!
师兄沉吟片刻,带着一股不合适的老成,接着点点头,:“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弄伤自己了!”
女孩又了:“学法术自然会受伤,师兄你不是也经常受伤吗,瑶没这么娇弱。”
傻子,受了伤才能让你这么照顾她呀!
感觉我的嘴角拉的老大,应该是笑的很灿烂吧!男孩看了看我,颇欣慰的应了一声,也不知在想什么,低下头继续仔细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