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7章 让他一次又何妨?(2 / 2)命争三分首页

这事得从长计议。

而何香带着孩子,还在一边碎碎念,用话撺掇着他,这让喝着酒的陈象立脸色愈发的难看,整个人显得阴沉、恼怒。

“宫娃,回来没有?”喝着闷酒的陈象立突然开口对着一旁喋喋不休的自家女人问道。

“上周看到在还在屋里!”何香尖着嗓子,停下了喋喋不休,瘪着嘴想了一下回答,“后头有早晨背着包包骑着摩托又出门了!”

“咋的?你还怕他?”何香没好气的匕了一眼自家男人,刻薄尖酸。

“嘿!”陈象立脖子一梗,红着脸辩解:“那不是怕他,只是他在屋里,有些事情不好弄!”

“没在屋里,我就好办了!”

“起来,你还是怕嘛!”何香语气不屑,毫不客气的拆穿自家男饶话。

陈象立吃着花生,抿着白酒,一言不发,那怕何香在一旁挖苦他。

把杯里最后一口白酒仰头灌进嘴里,皱着眉头咽下肚,陈象立脑子有些发胀,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了,从烟盒里掏出一支塔山烟,点燃抽了一口,缓缓吐出,望着大门外的黑夜,对着何香闷声道:“我去郎娘那边一趟!”

完,站起来就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家门,消失在黑夜之中,而他身后的抱着孩子的女人眼睛发着光,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郎娘,郎娘……”陈象立站在陈宫家锁着的不锈钢大门外拍着门,大声的吼着。

“那个?”屋里正在给女儿洗澡的两口子听到门外有人叫喊,陈先伍站起来往外走去,边走边问。

“我……”陈象立阴沉的回了句。

“喔!”陈先伍走到大门处一看,原来是酒气冲的陈象立,眉头一皱,随机又哈哈道:“哈哈,我以为是那个,原来是象立!”

“这么晚找我们有啥子事哇?”陈先伍一边在身上摸着钥匙,一边出言试探。凭良心讲,他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陈象立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道:“也没得啥子好大的事情,莫开门了,就一两句话,我了就走!”

陈先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皱着眉头,望着陈象立,他的感觉不是太好,心有戚戚:“啥子事情,你嘛!”

“一呢就是你以后丢东西嘛,看到点丢,莫丢到我瓦上了!到时候找你麻烦嘛,大家都不好!”

“这第二点嘛!”陈象立深深的抽了一口,随后把烟屁股弹到巷子里,吐着烟,声音舒缓道:“你门口这片瓦支到我屋檐上了,你嘛跟郎娘商量一下,是你们自己把多余的锯了,还是我来锯,都要得!你也晓得,农村人都忌讳这个!”

“没了?”陈先伍马着脸,不悦的问道:“还有其他事情莫得?”

陈象立也听出了陈先伍语气不对,他阴笑了一下,马上脸上又如沐春风,但两眼冰冷,皮笑肉不笑道:“伍老辈子,侄儿子的这两件事情没为难到你嘛?”

“没有,我晓得了,太晚了,象立你快早点回去!”眼中一丝厌恶闪过,陈先伍对着陈象立假笑道。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莫搞望了哈,到时候,侄儿可就不得像今晚上这么客气了!”阴恻的威胁了一句,陈象立转身没入黑暗中,只留下空气中的烟酒气。

看象立走远,陈先伍耸耸鼻子,这才厌恶的啐了一口:酒癫子。然后转身往里屋走去。

“那个?”郎泽芳给朵儿穿着衣服,看着站在门口的陈先伍,开口问道。

陈先伍瘪瘪嘴,厌恶的挥了挥手,有些不屑的反问:“那个,还有那个?酒癫子嘛!”

“他找我做啥子喃?”郎泽芳一听自家男人“酒癫子”就知道是谁了,有些不解的问到。

最近没招惹到他得哇!

“做啥子?总不得是啥子好事情!”陈先伍一屁股坐在柏木椅子上,没好气道:“喊我们把大门口那个树脂瓦朝他家那方支出去的锯一截,是把他屋里压到了!”

“这个人喝点酒就不晓得自己姓啥子了,到处耍酒疯!”

陈先伍拍着自己臃肿的肚子,愤愤不平:“老子不锯又喃们,那个还怕了他哇?”

郎泽芳哄着孩子,看自己男人有些起火,出言安慰:“哎呀,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莫得必要闹得太僵!”

“明亮你站到巷子里看一下,真的是压到他屋了,他喊锯就锯了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朵儿还这么,就怕他龟儿耍阴的!”

女人着自己的担忧,陈先伍一听,想起那个酒癫子的过往,又看了看女人怀中熟睡的朵儿,妥协的叹了口气:“要得嘛,这一回我就让他了,看到朵儿还的面子上

“但是事不过三,他若是后头还要来找麻烦!”

“我就要让他晓得“锅儿是铁筑的!”,哼!”最后,陈先伍捏着拳头,恶狠狠的了一句。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一丝对“酒癫子”的厌恶。

让你一回又何妨?事不过三,这是我做饶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