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俶和李倓带来的消息,深深的震撼了元载的心灵。
他没想到那件事并没有结束,还有这么惊悚的后续。
“两位郡王,小人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左相所说之事。试想一下,当时小人肩负出使拔悉密部落的重责大任,怎么能做那种破坏团结的事。”
“再者小人的佩剑,早就在野狼岭时遗失了,至今没找到。这些事情,同行的李怀光可以为我作证。”
元载一口气把自己受到的冤枉,倒出来说给李俶和李倓听。
李俶在听的时候频频点头,等听完元载的自辩,说道:“我自然是相信你,不然也不会站在这里。我们来是提醒你这件事,我想王节度入宫也是为了这件事。”
“两位郡王对小人的深情厚谊,小人感激不尽。”元载叉手谢道。
李俶笑道:“论年龄你比我们大,算是我们的兄长。做这些事是应该的,与其在这里谢我们,不如好好想一想皇帝问你这件事的时候,你如何回答。”
元载叉手道:“谢郡王提醒。”
李俶和李倓来此目的已经达到,便离开了王家宅院。
元载一路把他们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后,才返回前厅。
只见王韫秀牵着景贞一的手,站在前厅里。面色如常,似乎没有被这件事影响。
“阿王……我……”元载害怕王韫秀生气,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左相李林甫这次针对的不是你,而是借你转移视线,削弱我阿爷的功绩。好一个阴险的家伙!”王韫秀没有追究元载和述律绰的故事,关注点全在这件事的背后。
元载心头一宽,顺着王韫秀的话往下说道:“还有郡王提醒我们,也不能单纯的解读为简单的提醒。”
“元载你怎么看?”
元载摇了摇头,“我也是刚刚得知这件事情,对于后续的发展还没有头绪。”
“那就等我阿爷回来了再说吧!”
有了这件事放在心上,元载和王韫秀再也没有逛街的情绪。各自回屋休息,等候王忠嗣回来。
元载在屋里根本无法休息,心绪不宁的走来走去。李揆又不在身边,连一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自己也真是倒霉,又成了他人攻击的标靶。这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单独且强大的势力,导致的结果吗?
“势力?”元载长吁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还需要时间的积累,短时间内不能着急。
“阿兄在吗?”门外传来一连串的敲门声和景贞一的唤声。
“你进来吧!”元载为了不让景贞一看出他的慌张,端坐在凳子上,等景贞一进来。
景贞一端着一碗汤慢慢的走进来,放在元载身旁的桌子上。
元载趁着这个时间仔细打量景贞一,发现她比以前胖了,不对健康了许多。生活物资能改变一个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你我兄妹难得单独待一会儿,你告诉我在王家待的如何?对我要说实话,不许说假话。”
元载关切地询问道。
景贞一双手一摊,笑道:“我的情况,阿兄都能看得出来。刚才阿兄是不是觉得我变胖了,没好意思说出来怕我怕我生气。我告诉你吧,我还习武呢。”
元载欣慰的笑了。
景贞一突然神情严肃的问道:“阿兄你和阿嫂的婚事到底怎么样?王公没给你一个准确的说法吗?”笔趣阁khen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