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程澈厉声质问道。

“怎么？我连提前离开的权利都没有了？”

李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程澈，声音凌厉，目光亦锋利如刀。

她移开视线，不敢和他对视。

“不是，我……说的是贾贝……”

程澈冷眼看着她，“那你倒是说说贾贝做什么了？能让你如此不遗余力的去污蔑她？”

污蔑？

程澈竟然说她污蔑……

李莎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澈，抬起右手食指缓缓地指向自己的鼻尖。

“呵，你说我污蔑她？”

程澈对此不置可否。

李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由放声笑了起来。

只是，她眼角划过的几滴晶莹的泪珠泄漏了她的真实情绪。

大概是程澈的态度刺激到了她，她彻底撕破了过去在他面前的那层伪装。

“我用得着污蔑她吗？不信你问问班上的同学，六年前的那件事情谁不知道？只有你，只有你对那件事视若无睹，依旧把她当成你那冰清玉洁的心上人！”

“那件事？你们口口声声说那件事，可是你们谁亲眼看到了？谁亲耳听到了？”

程澈锋利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划过，“怎么没人站出来说？”

“就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谣言，活生生毁了一个女生的清誉！你们可真行！”

几乎所有人都在触及程澈视线的时候低下了头。

李莎见状，再次开口，“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要不是贾贝私生活不检点，怎么会有人这么说？”

“是吗？”

程澈冰冷的目光缓缓落到了李莎脸上。

“如果造谣没有成本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的生活作风有问题？私生活混乱？”

“你……”真狠！

李莎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抽痛，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