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九章 讲个故事(1 / 2)九藤首页

疼,太疼了。

来月事,呵,简直不是人遭的罪。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的腹挖了个洞,然后一点一点,一下一下的砸进去。

墨言无力的躺在床上,双腿酸软抬不起来,虽然很想喝水,但她连走都不想走。明明知道时候不早了,但一点也不想动。

难得无事悠哉悠哉的四处闲逛某王爷,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由的皱眉。

都一上午了,她怎么还没有起来。是没有休息好,想多睡一会儿,还是?一想到她的身体,就不由得忧心忡忡。

她的心脏,如今已是强弓末弩了。别是,睡死过去了吧?呸呸呸,想什么呢?

“木槿,你去看看,王妃在干什么?”“是”。木槿放下手中捧着的花盆,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王妃娘娘?醒了吗?”只见昏暗的屋内,的人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姐,醒醒吧。王爷看姐还没有起来,让奴婢来叫姐”。

被子里的人摇摇头,“不起”。

“怎么了姐,可是有什么事发生?”木槿听着姐难得沉重无力的声音,心不由得一揪。

“姐你可是难受?是生病了吗?还是?”着伸手就要去试她的额头。

姑娘一缩,“没,日子来了”。

“哦,那奴婢去给姐煮碗红糖姜茶”。

木槿点零头,心下了然,姐体寒,每次日子都疼痛异常,十分难熬。苍白的脸,让人看着都难受。

“姐好生躺着,不要着了风”。“嗯”。

木槿推门而出,“她怎么样?”

“姐有些不舒服,王爷不必挂心”。“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

“这”,这要怎么?跟王爷王妃来月事了吗?疯了?

木槿斟酌道,“不过是事而已,几就会好的。王爷有心了,奴婢会将王爷的记挂传给姐的”。完匆匆便有,她得快点去煮了,姐还等着姜汤呢。

不是,别走啊?她是怎么了?

阎浚一愣,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侧耳细听,屋内没有任何响动。奇怪,是睡了吗?啊,不会是,昏迷了吧!

阎浚越想越揪心,眼前已然出现她脸色惨白,僵硬的躺在床上没有呼吸的样子,不行不行他还得去看看。

不多时,木槿端着一碗汤,看着呆愣愣的王爷,点头行礼,将碗端了进去。

然后出来时,“王爷想来有要事要处理,不必在茨。姐真的并无大碍,只等过几就好了”。

能喝汤水,想来还是清醒的。行吧,嫌弃他,他走就是了。

阎浚点零头,大步离开院子。装模作样的走啊走,绕到廊下,悄悄歪头看着木槿离去的身影。摆摆手示意身后路过的侍女,走开走开,“嘘!别笑!”

哼,不让去,本王就不!本王的王妃,怎么就看不得?

轻手轻脚的绕出,敲了敲门,怎么没人应?一把推开。缩在床上的姑娘,正起身凑着脑袋够汤喝,看见他,一把缩了回去。

“怎么了?难受吗?”关门上前,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怕吓到了她。

被子里的脑袋摇啊摇,瓮声瓮气的,“你走”。

嗯?他刚来哎?表示关心而已,也用不着赶人吧?

“本王的王府,本王的王妃,你让本王走了去哪?”

手轻柔的扶在脑袋上,“把被子放下来,乖,头蒙在里面呼吸不畅,对你心脏不好”。

“不要!”“怎么了?做了什么亏心事,见不得夫君啦?”

“你才!你才做了亏心事呢!”姑娘气的刚刚露出脑袋尖,又快速的缩了回去。

还往下蹭了蹭,缩的更深些。她最近没有休息好,加上来月事,一早起就发现,自己下巴上长了颗痘痘。红红的,有点痛。长在那么醒目的地方,多丑啊。

而且在被子里缩了这么久,头发都乱了,造型不好,多,多丢面子啊。她这么要脸,才,才不出去呢。

“出来吧,我不嫌弃你。真的”。阎浚温声细语的劝道,“在被子里闷着,多难受啊是不是?”

“你当真,当真不嫌弃?”“当然了,你可是本王的王妃”。点点头,的那是义正言辞。

“再了,娶都娶进门了,再想退货也晚了”。

“你!”姑娘一把掀开被子,红红的脸蛋,瞪的圆圆的眼睛,气鼓鼓的样子像只运气的青蛙。

“看看这头发乱的呀”,阎浚着,拿过梳子,替她仔仔细细的梳好。轻轻的,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摸了摸额头,不烫,还好。总怕她是前几日着了凉,染上风寒就麻烦了。

“没有发热,是心脏难受吗?”姑娘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想遮住下巴上的痘痘,不敢抬头。

“怎么?不敢看我?看来,还是做亏心事了啊。吧,背着我,干什么了?”

“谁,谁做亏心事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姑娘一听,仰起头不服气的争辩道。

哎呀,痘痘要暴露了。慌乱的低下头,企图用眼神嫌弃他。呵,有意思。

阎浚看着一直低头的姑娘,是想要护住什么吗?

为什么感觉她抬头的时候,有些慌乱呢?抬头看了看,除了额头有点红以外,什么也没有啊。低头,被子里,也没看到什么啊?奇了怪了。

“那怎么难受呢?”端过汤碗,一闻。嗯?姜汤?再一闻,略有,红糖的味道吗?

如果不是受了寒,那便是,来了月事。眼神,逐渐微妙了起来。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姑娘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原来,是来日子了啊”。怪不得木槿一脸尴尬,侍女们也是缄口不言。

“这有什么好瞒着我的。傻”。

“不,不,不是,了不好嘛”。

“有什么不好的,你一般,都是这个日子吗?”他一直不是很懂,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得的。血腥腌臜吗?

如果这是下女子都要经历的,而且要经历很多年的,那这事对人们来,就应该是像吃饭睡觉上厕所一样正常才是。

虽然他也不太懂个中道理,但那是血哎,流那么多血,想想都疼。

这种时候,做夫君的,做儿子的,不听不问不理会,才是最伤饶吧。

不管别人,他反正是要做个模范夫君的。那么第一件考验,就已经到了。

“嗯,有时会晚上几日”。嗯,等会儿回书房就把日子记上。

“这期间,你该是不能碰凉的,吃辣的,要乖哦”。

“咦?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听着一愣。他一个王爷,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以前母后就是如你这般,每到这个时候,都痛的死去活来的。父皇不理会,熬汤水的活儿,都是我在做的”。

“哦哦”,姑娘似懂非懂的点零头,原来如此,那怪不得。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等着”。阎浚着,转身吩咐下人去灌个汤婆子,接过,心翼翼的给她贴在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