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萧时岁严重谴责陆子城这种方式,“都是转的人问,不能别人问。”
“为什么不可以别人问?玩之前可没有定下这个规定。”陈胖子截过话头,看向萧时岁的目光闪着不怀好意,“萧时岁,难不成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萧时岁懒得理陈胖子。
陈胖子咳嗽了几声,问道,“现在有谈恋爱的想法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突然凝固几秒,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在了许鸣身上。
陆子城嗤笑了一声。
真怂。
许鸣脸上难得浮上几分尴尬,在桌底下狠狠碾碾陈胖子的脚,奈何陈胖子的八卦魂正在熊熊燃烧,完全没有把这点痛放在眼底,见萧时岁没有回答,又催促了一遍。
萧时岁摸摸自己的嘴唇,觉得这问题真的低端到不行,翻了一个白眼:“不会,我爸爸会打断我狗腿的。”
陈胖子余光看到旁边的许鸣低垂着眉头,立马挽尊道,“你爸爸好凶。”
……
一群人从皇庭出来已经凌晨一两点,许鸣喝的微醺,脸色绯红,脚步凌乱,被陆子城搀扶着向前走。
萧时岁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不能喝酒还跟陆子城他们拼酒,结果别人什么事都没有,他倒好,醉的走不动道。
陆子城把许鸣放在了萧时岁的肩膀上,拿出手机道,“你先扶着他,我看看能不能叫人来接一下我们。”
萧时岁吃力地扶着许鸣,别看他身子萧条,但是体重是实打实的,整个人压在萧时岁身上,她被压的腰都抬不起来。
她哑着嗓子喊陆子城帮忙:“不行,好重,我扶不动。”
陆子城把手机踹进兜里,很不乐意过去搀扶着许鸣。
萧时岁伸手揉揉自己的腰,低声埋怨:“太重了,真的太重了,压得我腰都要断了。”
陆子城扶着许鸣,萧时岁低头在手机捣鼓半晌,还是没有人接单,这会儿已经凌晨一点多,哪里还车?
两人只能扶着许鸣踉踉跄跄向着万源小区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陆子城累的直喘粗气,许鸣个子有一米八几,虽然看上去挺瘦,但是身子骨是真的结实,他一个人拖着许鸣走,久了真的吃力。
“萧时岁,你快点过来扶一下。”
许鸣紧闭着眼,完全没有意识的模样,全身重量压在陆子城身上,把他的一侧身子盖的密不透风。
“他很重,我扶不动。”
“萧时岁,你还是不是人你过来扶着他,我叫人来接我们回去。”
陆子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个罪。
“你从哪里叫人?刚才等了那么久的滴滴都没有人接。”
“你赶紧的,老子说有就有。”
萧时岁也不想大晚上在这里吹风,只能信陆子城的话,走过去揽着许鸣。
萧时岁太矮,撑不起来他,许鸣的身子一直不停往下滑,最后头颅靠在了萧时岁的肩膀上,炙热的气息喷在萧时岁的脖子上,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萧时岁费劲力气搂着许鸣的腰,他整个人像袋鼠一样挂在萧时岁身上。
萧时岁撇头看到陆子城不耐烦的掏出手机在打电话,突然感觉耳边传来一阵热气,随后耳朵被人含住,下一秒,耳边传来阵阵的吸吮声。
“我……”
萧时岁尖叫一声,再顾不得什么救命之恩,一把推开许鸣,谁知道关键时刻,许鸣突然用牙齿咬住她的耳朵,疼的萧时岁当即便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泪。
她急忙又把推开半步的人揽了回来,耳朵上传来一阵阵湿热的温度。
萧时岁长这么大没有被人这么被人对待过,心里一万匹曹尼玛飞过,萧时岁声音微微颤抖:“陆子城,你快点过来,这里有变态。”
陆子城距两人有一段距离,听到萧时岁的哭声急忙转头去看,人高马大的许鸣挂在萧时岁身上,而萧时岁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被许鸣的重量压得弯了腰。
他走前了几步,见到许鸣在拿萧时岁的耳朵磨牙,而萧时岁用左手去推着许鸣的头。
“快点过来帮我弄开他,我耳朵好痛。”
萧时岁见陆子城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要跳脚,“你干什么呢?”
陆子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费力弄开许鸣,随后一巴掌甩到了许鸣的脸上。
巴掌声在万籁寂静的夜里很是响亮,而许鸣依旧一动不动,闭着眼睛。
见到萧时岁瞪圆的眼睛,解释道,“看看他有没有醒。”
萧时岁觉得许鸣可能真的是有病,他对着她的耳朵,一时用来磨牙,一时用来吸吮,她以为是奶瓶吗?
萧时岁想用手去捂一下自己受伤的耳朵,谁知道摸到一手口水,萧时岁不忍直视地哀嚎了几声,急忙抹在许鸣的衣服上。
看到萧时岁的动作,陆子城原地爆炸,眼底全是恶心:“我艹,我待会儿怎么扶人,你自己把他弄回去。”
“你不会扶另一边啊,我扶不动。”
萧时岁用衣袖抹了抹生理泪水,觉得回去以后一定要洗一下她的耳朵,免得被感染了。
陆子城扶着许鸣到小区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陆子城累到不行,直接便把许鸣扛上了自己家。
陆子城刚进家门,碰上他母亲出来喝水,见到儿子才回来忍不住抱怨:“这都多少点了,现在才回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有活动。”
陈丽萍看到被陆子城放到沙发上不省人事的人,脸色立马变的很是难看:“这人谁啊,我可跟你说来,你不喜欢读书我们不逼你读,但你可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陆子城皱皱眉头,本来想说我班上同学,张张嘴却变成了,“这萧时岁男朋友。”
“什么。”陈丽萍手一抖,眉心微皱:“时岁的男朋友?时岁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
陆子城懒得再说什么,直接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