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现儿:“……”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件事情私下里人少,吓吓施荷花母女没什么,却不适合当着一众人的面说出来。
“高婶子。”
柳现儿出声阻止,试图打断高婶子说话,高婶子到是看了她一眼来着,却依旧坚持把话说完。
郑县令:“……”他不禁一时沉静,看了柳现儿一眼。
柳现儿将手里的药罐掀开:“什么藏红花?”
她干脆将药罐子里的药渣倒出来让众人眼。
在派柳草儿出去买“藏红花”时,两姐妹对过了视线,确定了想法。
柳草儿买回来的压根不是藏红花,不过就是最普通的凉茶熬的药汁罢了。
高婶子看着地上熟悉不过的凉茶药渣傻眼了:“怎么会是这个!”
=“不是藏红花!你骗我!”
施荷花尖锐大叫,当即否定:“我没有怀孕,我的身子就是给了自立!我已经是自立的人了,他必须娶我,对我负责!”
郑县令:“……”他在心里默默的表示:胆子不错,竟然敢跟柳现儿抢妹夫,活得不耐烦了。
“现在可以去唤大夫来瞧瞧,”柳现儿道。
“我不要,我没病没痛的凭什么要看大夫!”
施荷花大叫,越是心虚越是尖声,落在在场人眼中便是此地无银八百两。
柳现儿看向郑县令,问:“明明县令年轻有为,为何县衙里的主薄……以及其家人……如此……上不得台面?”
郑县令心里苦,面上笑笑:“柳姑娘过将了,至于施主薄……嗯,他已经公私不明,假公是私,不分主次,这主薄之位不当也罢。”
施主薄一听自己要被除去主薄之位,身子一歪,绝望的瘫坐在地。
施荷花还在尖叫着,此时却无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