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敏掐住校服女鬼的脖子，将她慢慢举到空中，但就算是这样，那个椅子还是死死的粘在她的屁股上，像是被锁住了一样。

秦之敏的血液滴到校服女鬼的身上，像是有腐蚀的效果一样，将她的身上烧穿了不少的空洞，女鬼满脸痛苦，但却发不出声音来。

噗的一声，椅子掉落了，女鬼的表情也慢慢平静下来——想来也是，鬼跟人又不一样，就算是被掐着脖子抬起来想来对它们来说也不会很疼。

洛凡问道：“现在可以说话了？”

女鬼有点后怕的点点头：“嗯，你们是？”

楚佩在旁边乐开花了，看着被围殴的这个女鬼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过去，虽然现在这个世界里没有被围殴过。

洛凡把那个椅子拿过来坐下：“你之前是想要干嘛？找替身？”

农村里流传着一种说法，其实大部分鬼魂是人含冤而死后形成的，他们心中有怨恨，所以才会想要去报复，去复仇。但有些鬼魂不同，他们并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他们最想要的就是离开，去转世投胎，而不是困在某些特殊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就需要找一个替身，也就是所谓的替死鬼。

水鬼就是很出名的专找替死鬼的鬼魂，因为他们只是在水里溺死了，自身本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怨气，本来应该是成不了鬼的，但因为河道某些地方不干净，让这些本来连残魂都不是的东西成了特殊的恶念。

但面前这个，很显然不是这样的情况……

还有一种鬼，他们是被鬼魂杀死之后，被死死的抓住了，就连死后都不放过，这样的鬼也可以去找替身，面前的这个女鬼就是这样的情况。

女鬼点点头，眼里还有一丝畏惧：“是的……”

洛凡有点好奇：“按理来说，你应该知道我这边有个你惹不起的家伙啊，你还敢来？”

女鬼苦笑，这很难得，除了重启之前有着人类身体的秦之敏之外，洛凡还没见过可以有这么清晰的表达自己情绪的鬼，就算是厉鬼的璐璐也只能表达出开心、失落等比较明显的情绪。就别说只是一个渣渣的楚佩了……像苦笑这样复杂的表情，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恶念可以做出来的，你说是鬼王我还信。

“我本来不是鬼的，嗯，换句话说，我成不了鬼的。但是死水镇的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就被里面的鬼杀害。死在了这个椅子上，怎么都动不了。

因为某些意外，我从死水镇里跑出来了，受到她的影响也越来越小，我变得可以思考了，但我却跟这个椅子的联系越来越深，我的存在都是这个椅子来维持的。

我这才知道，我出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意外，是她故意放我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所有打听死水镇的人都进去，越多的人进去，死水镇就越强，她也就越强。”

洛凡觉得事情有点麻烦了：“你说的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