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睡了。”
“求你让我见见她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了,求你了,我只要见她十分钟。”
“不行,已经很晚了。”
“求你了,求你了。”金子鹊把一张信封给了这个妇女。
“你这什么意思?”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贿赂你,只是麻烦你行个方便。”
中年妇女打开大门,金子鹊走了进去。
“二楼左拐第一个房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好,我记住了。”
金子鹊打开门,姥姥戴着眼镜坐在灯光下看着一本破旧的书。
“姑娘,你是谁?你找谁?”
“姥姥,我是一个记者。我想过来问你几件关于欧阳大怀的事情。”
“大怀?大怀出什么事了?”
“啊?老太太,您还不知道,大怀在山崖上掉了下去,摔成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呢!”
“什么?你说什么?大怀怎么会好端端的掉悬崖下面去?他怎么样了?他在哪里?”姥姥站起来,把眼镜丢下,紧张得问。
“听说伤势很严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呢!”
“不可能,不可能。你带我去看看他。”
“现在太晚了。而且医院门口挤满了记者,你现在过去只会添乱,让大怀没有办法好好治疗,明天早上再过去吧。”
“也好。”姥姥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
“我要走了。皎洁让我过来告诉你的。”
“皎洁?你替我谢谢这个好姑娘。也谢谢你。”
金子鹊离开以后,姥姥坐立难安。她把那只台灯打开又关掉,关掉又打开,重复了好几次。
凌晨三点。她最后一次关掉台灯,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她小心翼翼地在楼道里走着,摸索着前进。数着一个一个的台阶,不料,还是在楼梯上扑了空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