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北渊说过的,搬新家之后,裴金玲不会再过来。
至于原因是什么,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言念不清楚,江北渊也没告诉她。
这段时间裴金玲和许安晴两个人的确是没有过来找茬,她也安心了,今晚上会不会破功了?
对上她紧张兮兮的小脸,江北渊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别紧张,是你公公。”
“……啊?我,我公公?!”
言念愣了。
她公公,那不就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之前她救过的那个老人?
“江江江国腾董事长?!”
“嗯。”
江北渊又摸摸她的脑袋,随即收回手来。
“去泡茶,乖”
言念赶忙点点头,往餐厅的方向窜。
江北渊踱步走去玄关开门。
对上了江国腾饱经沧桑的脸。
“棋盘带了吗?”江北渊靠在门口,一只手抄在兜里,淡淡问。
“当然!能不给你带吗?”
江国腾手里拎着一盒象棋。
棋盒是昂贵的樟木盒红酸枝。
里面的棋盘是用和田玉精心打磨成的棋盘,价值不菲。
红旗和黑棋都是黄金樟木,淡淡的木质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进门之后,江国腾先是环顾一圈,复又摸着胡子爽朗大笑,“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装修都变得这么温暖了,不像你!”
江北渊没搭理他,接过棋盘之后,兀自坐在沙发上摆弄。
他低垂着眉睫,修长手指随意划过棋盘,手里捏着一枚黑棋,饶有兴致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