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高跟鞋的声响由远及近。

一个身穿制服的性感女人，精致无暇的瓜子脸，173的窈窕身材，走起路来很有气质。

“江总，欢迎您回公司。”

女人便是宋毅凯口中的周蕊，在江北渊的身旁站定，目光有些迷恋地看着他。

江北渊没有回话。

他一只手抄在口袋里面，眸光始终看着窗外，像是在若有所思，又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周蕊知道他的性子，没有自讨没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外面清一色的玻璃窗，不知他在看哪一扇。

“销售部这半年来的业绩报告，我给您放桌子上了，有时间的话您可以过目一下。”

“嗯。”

低沉的一声，薄唇却在下一秒越卷越高，从周蕊这个角度，看到江北渊眼角眉梢的温柔和笑意。

她心思一动。

他这是……对她笑了？

“江总，那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先去忙了。”

“……”

江北渊依旧没有回答她，但是周蕊并不生气，刚刚他对她笑了，这就足矣。

江北渊兀自看了言念一会儿，见她很乖顺不闹腾，便也放下心来，转而坐到办公桌前处理相关文件。

自己或许有点变态。

这样暗中观察她的滋味，他竟然非常喜欢。

……

言念一整个上午都在插花。

十点半左右，宋毅凯又来了，把她包装的花束全部拿走了，并且再三嘱咐言念，不准离开办公室。

言念抬腕一看表，赶忙道，“这快到饭点了吧，吃饭的问题怎么办？”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然后给你送过来，你可以说五个菜一个汤哦。”

“谢谢，不过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公司的食堂转转看看就行了！”

不然一直在这憋着，她觉得闷得慌，她想出去看看，熟悉一下公司的环境。

“这是董事长的命令。”

宋毅凯脸色微沉，小丫头片子，还非得他板着一张脸才肯听话的是吧。